子,只可惜走得太早啦!”
說完,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那呂蒙把心裡的話說了,倒是好過了些,反過來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起來:“一切皆在命數,不可強求。”
這時,有士兵掀帳而入。說劉備派來使者,要見他們。
“明公使者?”
呂蒙騰的站起,將酒具讓部下收拾了,他則坐於主位。吳猛按劍在側。
“傳使者進來!”
吳猛一聲下去,那帳外士兵引了劉備使者,呈上了劉備的書信。呂蒙展開一看,也就點了點頭。讓人陪使者先下去好生款待,他則將書信交給吳猛看。
吳猛驚訝的說道:“怎麼,將軍要去河東郡任郡守了嗎?”
呂蒙站起身來。說道:“上面不是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嗎?”
吳猛說道:“那麼請將軍走時也帶上末將吧。”
“不行!”
呂蒙道:“我帶上你,那洛陽的駐軍該怎麼辦?更何況,我現在是去赴任,又不是去打戰,用得著帶上你們嗎?”
“可是……”
吳猛道:“河東郡向來不平靜,聽說最近張白騎在東垣一帶頻繁活動,將軍此去……”
呂蒙打斷了他的話:“我乃明公親自任命的河東郡守,誰敢攔我?你就放心留下吧。”
吳猛抓了抓腦袋,猶豫片刻,方才道:“那將軍一路上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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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東郡郡掾衛固,中郎將範先,帶兵突然闖進了郡守王邑的府邸。
王邑見到這兩個瘟神yīn氣颯颯的面孔,他就不覺的腿腳哆嗦,勉強站起來迎接。
“哈哈,二位大人什麼時候到的,門人怎麼也沒通知一聲,好讓我出來迎接啊!”
衛固和範先帶著劍,徑直闖了進來。
那衛固開口直問:“聽說劉大人的調令到了,他要調你回定都是嗎?”
王邑看著他兩那副生硬的面孔,只好打著哈哈,說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然後將案上的一封調職書交到了他們手上。
他兩匆匆看了一眼,那衛固問道:“那大人你是怎麼打算的?”
王邑無奈的笑道:“還能有什麼打算?既然劉大人想要調我赴定都當官,那我自然也只好從命了,難不成還有別的想法?”
範先走上前來,冷笑道:“這隻怕是大人你早就想看到的吧?你想遠離了這裡,好不再被我兩糾纏了是嗎?”
王邑心裡有鬼,腦子一轉,嘿然笑道:“兩位這是怎麼說的?我鎮守河東郡多年,我的所有基業也在這裡,你們以為我願意離開這裡嗎?我這也是出於無奈不是……”
“這好辦,既然大人也不想離開這裡,那就不要離開這裡了。”
那衛固也逼了過來。
“這……這……”
王邑露出了滿嘴的黃牙:“這恐怕不好吧?若我公開不接受命令,只怕對於二位大人也不利呀。”
範先看了衛固一眼,衛固微微沉吟,心想現在起事的確還不是時候,若公開反對,只怕會遭來更大的麻煩。
衛固想了想道:“你去長安一趟,求求鍾大人,看他能不能向劉大人說句話。若鍾大人開口,想必能令劉大人改變主意。”
“這……這能行嗎?”
王邑面有難sè。
那範縣按劍在手,低聲道:“你沒有去試,怎麼知道就不行?哦,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想去。對嗎?”
王邑苦笑一聲,不敢拒絕,只好道:“好吧,我去長安試上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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