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洗劫了……。”
也就是說,丟了什麼,還得問連軒了。
阮侍郎腦門上有黑線,給顏王爺作揖道,“既然晗月郡主不知道丟了什麼,那我就先告辭,去找靖北侯世子了。”
這不,阮侍郎又跑靖北侯府去了,結果管家告訴他,連軒去蕭國公府了。
然後,阮侍郎又咚咚咚的跑蕭國公府來了。
臨墨軒,書房。
蕭老國公的暗衛送了一錦盒過來,剛離開。
連軒手腳快,搶了錦盒,開啟一看,裡面居然是十張萬兩的銀票。
連軒拿了銀票,問蕭湛,“大哥,外祖父好好的給你銀票做什麼?”
蕭湛在看賬冊,抽空瞥了連軒一眼。道,“這十萬兩是軍餉,外祖父只給這一回,以後那十三萬兵馬的費用。全靠我自己了。”
蕭遷聽得一愣,“不是吧,才十萬兩,都不夠十萬兵馬一個月的花費,祖父怎麼能說不管就不管呢。大哥你又要打戰,還要顧及軍餉和糧草,還不得把你活活累死啊?”
安容帶著芍藥過來找蕭湛,剛好聽到這一句。
她眸光閃了一閃,轉身回屋去了。
回到屋內,安容讓芍藥開啟箱子,拿出裡面的一個錦盒出來。
錦盒裡裝的都是銀票。
安容數了數,差不多有四十萬兩。
這些錢,一部分是蕭湛的,一部分是酒坊和柳記藥鋪的收入。還有玉錦閣給的。
安容想都沒想,抱著錦盒就走。
芍藥趕緊攔下她,“少奶奶,你把錢全給爺了,你自己用什麼?”
“我還可以掙,”安容回道。
她從來不擔心會沒錢用。
芍藥暈的厲害,她知道安容和蕭湛感情深厚,可是少奶奶的壓箱底,是留給未來少爺和小姐的,都給爺了。以後怎麼辦?
那些錢,可是用在將士們身上,爺除了有戰功,會封侯封王之外。皇上能賞他幾個錢啊?
能賞賜四十萬兩銀子?
簡直是做夢。
芍藥相信,既然蕭老國公和蕭湛敢跟皇上說不要軍餉,肯定有辦法弄的錢,少奶奶就安心養胎,生小少爺就成了。
芍藥攔著,安容左走右走。都走不了。
無奈之下,安容拿了三萬兩銀票給她,“行了,這些錢,你替我收著行了吧?”
芍藥一臉黑線的接了。
安容抱著錦盒出了屋子。
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見丫鬟走過來,稟告道,“連軒少爺,阮侍郎抬了一堆東西來,讓你去認領。”
門,吱嘎一聲開啟。
露出連軒丰神俊朗,還帶了一絲淤青的臉,“認領什麼?”
丫鬟搖頭,“奴婢不知道。”
連軒回頭,對蕭遷道,“走,去前院瞧瞧去。”
說著,大步朝前走。
芍藥雙眼泛光,抓了安容的袖子道,“少奶奶,我們也去前院看看吧,肯定有好玩的。”
安容挑眉一笑,應了。
不過,在她去前院之前,把錦盒送到蕭湛跟前,就說了一句話,“給你的。”
然後便走了。
話說,前院真是熱鬧非凡啊。
正堂裡,阮侍郎坐在那裡,屋子裡擺了三個大箱子。
連軒到了正院,沒有進屋,而是讓卜達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辦法,出了臨墨軒,他的眼皮子就一直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左眼都快跳瞎了,這是要發橫財的前兆啊。
很快,卜達就回來了,巴拉巴拉一陣倒豆子。
連軒笑了。
一甩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