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厲害。
“受傷沒吃藥,以至於腦袋進水了,”連軒上下嘴唇張合,語氣滿是無力。
靖北侯夫人看著連軒的傷,傷的不算重,她都沒放在心上,以連軒的抗打能力,不用藥兩天就能好。
不過既然連軒提出要喝藥。靖北侯夫人便讓丫鬟去請大夫來,然後道,“你和晗月郡主的婚期定了,就在七天後。這幾日別胡亂惹事了,更別和人打架,還弄出來一身傷,聽見沒有?”
連軒一聽,瞬間炸毛。“七天就成親?!”
靖北侯夫人摸著自己兒子的腦袋道,“你要嫌等不及,就是提前兩天也不是不可能……。”
連軒差點摔倒,他哪裡等不及了,他就是等個十年八載的,他也心甘情願啊。
知道和靖北侯夫人沒法溝通,連軒轉身回自己屋了。
祈王府。
落霞院,正屋。
祈王和杜仲,還有沈祖琅坐在那裡,聽著內屋傳來的歇斯底里的吼叫聲。眉頭隴緊。
不過無瑕姑娘只叫了兩聲,就沒聲音了,被暗衛給點暈了。
很快,大夫出來了,抹著額頭上的汗道,“王爺,無瑕姑娘的傷口是包紮好了,只是她的情緒……。”
祈王臉色很差,無瑕姑娘是東延太子的紅粉知己,如今被靖北侯世子傷成這樣。
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壞事。
無瑕姑娘因為憤岔,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幫他,東延太子也會找靖北侯世子報仇,只是他有些擔心。東延太子會遷怒。
畢竟靖北侯世子,是沈祖琅引到留香閣的,若是沒有這一出,無瑕姑娘也不至於傷成這樣。
杜仲拿了診金,遞給大夫道,“有些話。不該說的別說,小心……。”
不等杜仲說完,大夫趕緊表態道,“王爺放心,小的就是被人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洩露無瑕姑娘半分的,如有食言,定不得好死。”
聽了大夫發了誓,祈王方才擺手,讓丫鬟送大夫出去,順帶去取藥。
這廂大夫前腳出門,那邊一黑衣暗衛進來。
“王爺,留香閣被查封了,無瑕姑娘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被官兵帶走了……。”
聽了暗衛的話,祈王一拳捶在桌子上。
一張上等花梨木桌子,瞬間有了裂痕。
“誰查封的?!”祈王咬了牙問。
“是阮侍郎親自帶人去查封的。”
要不是阮侍郎親自去的,他就劫了下銀票了。
暗衛說完,便退了出去。
杜仲眉頭皺緊,“王爺,阮侍郎是蕭國公府的人,無瑕姑娘的錢……。”
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非但要不回來,而且還被氣個半死不活。
第二天一早,阮侍郎就帶著一隊官兵,將留香閣裡搜查出來的東西,裝在箱子裡,抬進了顏王府,讓晗月郡主認領。
晗月郡主有些懵,她沒丟東西啊,一件也沒有。
為什麼阮侍郎會說那話?
不過她也沒問,傻子都能猜的出來,肯定跟靖北侯世子脫不了干係。
晗月郡主看著那一堆的銀票和珠寶,說實話,不動心是不大可能的,不過她一想到這些東西都被無瑕姑娘帶過碰過,她就渾身雞皮疙瘩亂飛了。
不是她嫌棄無暇姑娘流落紅塵,而是她的手被連軒砍了,見到她的東西,她就忍不住想起那一幕。
而且,誰知道連軒耍什麼么蛾子,沒準兒她前腳收了這些東西,後腳他就倒打一耙,說她貪墨國庫,她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未免中計,晗月郡主嗡了聲音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丟了什麼,當時靖北侯世子丟給我一個包袱,我還沒來得及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