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此人竟是張鎬。
只見張鎬衣衫襤褸,頭髮蓬亂,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卻仍透著一股不羈之氣。
謝彬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醉酒擋道?”
張鎬抬起頭,斜睨了謝彬一眼,大著舌頭說道:“吾乃張鎬,天下之事,無有不知,無有不曉。”
謝彬心中一動,此人言語雖狂,卻似有幾分真才實學。他耐著性子說道:“先生既有如此大才,為何落得這般田地?”
張鎬哈哈大笑:“世人皆愚,不識吾才,吾唯有借酒消愁。”
謝彬說道:“我即將赴任滄州,正缺賢才相助,先生可願隨我一同前往?”
張鎬晃了晃腦袋,醉眼朦朧地說道:“哼,你這毛頭小子,也配讓我相助?我張鎬豈會輕易跟隨一個不知所謂之人。”
謝彬並未生氣,誠懇地說道:“先生,我雖年輕識淺,但一心想要治理好滄州,造福百姓。若先生能助我,必是滄州百姓之福。”
張鎬冷笑一聲:“空口白話,誰不會說?我憑什麼信你?”
謝彬連忙說道:“先生,我願以誠心待您,凡事皆聽先生教誨。”
張鎬依舊不為所動:“罷了罷了,莫要擾我清夢。”說罷,竟又躺倒在地。
謝彬無奈,只得讓手下先原地休息。他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張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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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張鎬似乎酒醒了幾分,緩緩坐起身來。
謝彬再次上前,說道:“先生,我知道您心懷壯志,滄州正是您施展才華之地。”
張鎬沉默片刻,說道:“你這小子倒是執著,罷了,我便隨你走一遭,且看你到底有何能耐。”
謝彬大喜,趕忙命人準備馬車,帶著張鎬一同前往滄州。
一行人快馬加鞭,向著滄州進發。一路上,謝彬不時與張鎬交談,試圖更多地瞭解這位看似不羈的奇才。
張鎬坐在馬車裡,時而望著窗外沉思,時而隨口指點幾句謝彬對於滄州治理的初步想法。謝彬則像個虛心的學生,認真聆聽著張鎬的每一句話。
路上,謝彬見張鎬確實實才,便提議道:“從周兄,如果不嫌棄,小弟想請你擔任我的判官。”
從周是張鎬的字,透過了解張鎬的師傅是名士吳兢,也算是師出名門,但他有點不善與人交往,謝彬跟他幾次談話都差點被噎死。
張鎬斜睨了謝彬一眼,輕哼一聲:“判官?哼,你可知這擔子有多重?”
謝彬趕忙抱拳說道:“從周兄大才,小弟深知判官雖只是七品小官,但這職位非你不可。還望從周兄莫要推辭。”
張鎬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罷了,看在你誠心相邀的份上,我便應下。但你若不聽我良言,莫怪我甩手而去。”
謝彬大喜過望:“從周兄放心,小弟定當唯你馬首是瞻。”
進入滄州地界後,謝彬在東光縣碰到了南下迎接他們的兩百曳落河。
謝彬望著自己帶了好幾個月的精銳,總算是心裡稍稍安穩了些許,自己的小團體也算架起來了。
趙猛和李二狗看到謝彬也趕忙上來迎接,謝彬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打趣道:“可以啊,一個月多不見你倆又壯碩了啊。”
趙猛憨厚地笑了笑,說道:“大人,我們在范陽可沒偷懶,就等著來助您一臂之力呢!”
李二狗也跟著附和:“是啊大人,咱們一定能在滄州幹出一番大事!”
謝彬點了點頭,說道:“好!有你們在,我信心更足了。走,咱們先去滄州城。”
:()重生大唐成為安祿山的私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