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數日後,朝廷一道旨意傳來,命謝彬即刻前往滄州赴任。
謝彬接到旨意後,眉頭緊鎖,對李銘燕說道:“燕兒,這旨意來得突然,我不得不前往滄州。”
李銘燕眼中滿是不捨,但仍強作鎮定:“夫君,此乃朝廷之命,你當盡心盡責。”
謝彬握緊公主的手:“公主放心,我定不辱使命,只是苦了你要在京城獨守。”
謝彬跟公主寒暄完後,心中暗自思忖:究竟發生了何事?竟然在這新年之際就要求我前去赴任。
謝彬百思不得其解,便去尋找父親安祿山。
謝彬來到安祿山的書房,只見安祿山正坐在書桌前,面色陰沉。
“父親,孩兒前來請教,為何朝廷此時讓我去滄州赴任?”謝彬恭敬地問道。
安祿山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哼,想必是有人在陛下面前進了讒言,想要支開你。”
謝彬皺起眉頭:“父親,那會是誰?”
安祿山眯起眼睛:“還能有誰?楊國忠那老賊一直視我們為眼中釘,說不定就是他搞的鬼。”
謝彬握緊拳頭:“這楊國忠實在可惡。”
安祿山沉思片刻,說道:“不過,此去滄州對你未必是壞事。你在那裡好好幹,做出一番成績來,讓那些人看看你的能耐。”
謝彬點頭:“父親放心,孩兒定當努力。只是此去不知何時才能歸來,家中之事還望父親多多費心。”
安祿山擺擺手:“去吧,莫要辜負為父的期望。”
謝彬剛準備走,突然又想起來一事“父親,孩兒還有一事相求。”
安祿山微微皺眉,說道:“何事?”
謝彬說道:“父親,孩兒此去滄州,根基薄弱,能否將孩兒之前所率領的一團曳落河作為孩兒的親兵,以備不時之需?”
謝彬說完也有點緊張,畢竟曳落河可是安祿山手中的王牌,總共就只有八千人,自己要一個團就兩百人也不算多吧。
安祿山臉色一沉,目光緊緊盯著謝彬,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你可知曳落河乃是為父手中的精銳?”
謝彬趕忙抱拳低頭:“父親,孩兒深知曳落河之重要,只是滄州之地情況不明,孩兒若無一得力親兵,實難安心行事。”
安祿山皺著眉頭,在書房來回踱步,良久之後才說道:“罷了,念你此去滄州艱難,為父便準你所請,給你一團曳落河。但你務必謹慎使用,不可有失。”
謝彬大喜,連忙跪地謝恩:“多謝父親,孩兒定當不辱使命,不負父親厚望。”
安祿山揮揮手:“速去準備吧。”
謝彬起身退出書房,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但隨即謝彬又面臨了新的問題,就是他沒有幕僚,而且他對處理政務也算一竅不通。
謝彬在府中來回踱步,苦思冥想如何解決這棘手的問題。
謝彬思來想去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誰讓他之前是個紈絝,又不讀書,一穿越過來又直接進入軍中了。
現在也倒不是沒有厲害的謀士,而是厲害的看不上謝彬啊,普通的謝彬看不上,可謂是進退兩難,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清晨,謝彬就開始前往滄州,安祿山答應給他的一個團的曳落河也在從范陽南下。
剛出發沒多久,謝彬便在長安城郊碰到個趣人。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官道中間,
謝彬的隊伍不得不停下。謝彬眉頭緊皺,吩咐手下:“去,把那人弄走,莫要耽誤了行程。”
一名侍衛上前,試圖將那醉漢扶起,怎料那醉漢卻掙扎著不肯起來,嘴裡還嘟嘟囔囔說著些胡話。
謝彬心生好奇,走上前去檢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