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計得逞的一笑,“那在我回去之前,我要那些人都消失掉,包括那些在暗處的人,他們的氣味交雜在寢殿裡,都快燻死我了。”
誰叫她的嗅覺如此之好,即使那人隱藏的再好,身體的氣息卻是怎麼也逃不掉的。
氐澈連聲應好,對於這個小師妹,他實在是沒有絲毫辦法逆她的意,只能凡是依著她,順她的心意。
話說現如今後患已除,幾人便都無後顧之憂,羽算著時間,也差不多是時候啟程了,正好去玄冥的路上會經過鉅鹿澤,若是女湘妃的傷勢好轉,他們便可以儘快上路。
壁墨自是同意她的安排,反正他現在儼然已經心甘情願的成了她的侍衛,羽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而氐澈這邊,知道羽不會久留此地,也知其中淵源,但是既然已決定了一生相隨,他也自然不會就此放了她離去。所以他一邊拖延著她啟程的日子,一邊也在籌劃著諸犍的內務,好放心的陪著羽上路,畢竟,尋找上古十神器之路必定重重艱險,自己親力親為,都要更安心一些。
羽自是不想拖累氐澈,加之氐澈已經知曉這其中的曲曲折折,以她的性子更加不願意氐澈以身犯險。這日,她和壁墨商量好,借晚宴之時一定要與氐澈說清楚他們的離意,畢竟由著壁墨開口,是比她要好說一些。
☆、第九十二章、宮心計(上)
191。宮心計
要說經過半月的沉澱,現如今王宮中又恢復了以往的歌舞昇平之態,經過這一次的肅殺,一眾妃嬪中少了一些,可是又有誰記掛著她們,很快便會有新來的人頂替那些虛華的位置。在後宮中,誰死誰活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博得君王一笑。
羽雖極力在這諸犍王宮中保持著的低調,甚至還是以壁墨侍女的身份存在著,但是氐澈毫無顧忌的對她好,又怎麼能瞞得過這後宮中千千萬萬雙眼睛。這平定內亂已經過去了半月有餘,但是自從沃野王前來以後,諸犍王便再沒有招幸過任何妃嬪,以前這些妃子們尚且看不出名堂來,但倘若現如今還不知所以,那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恐怕這些日子以來,羽與氐澈相處的時間遠遠長過了任何一個伺候他的妃嬪,而且每每還是他自己前去陪伴羽,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這位殿下對於沃野王的侍女,那可不是一般的好。即使是曾經寵冠後宮的懿妃離珠瑪爾,也是望塵莫及的。不為別的,只為那舉手投足間的體貼溫柔,那是即使貴為龍族海波公主,諸犍王第一大王妃懿妃的離珠瑪爾也未曾享受過的。
羽雖沒有順著氐澈的安排住在特意為她準備的寢殿之中,但畢竟現在已沒有必要偽裝成那個唯唯諾諾的侍女,所以在晚宴之時,便安排她坐在了壁墨的下席。
觥籌交錯間壁墨也在尋找著一個適當的機會表明去意,正巧,這文妃倒是起先開了頭。她們都知曉壁墨這魔派的身份,現如今氐澈卻讓他常住在宮中,後宮上下早已經傳遍了是因著他那侍女的原因,更何況看那女子的待遇,自然稍聰明點的人都是看得出來的。
文妃一向沉著老練,更是把氐澈的心思看得很是通透,她心地倒也不壞,知道這王位上坐著的主子怕是整顆心都系在了殿中不遠處坐著的素衣女子身上,當下起身為壁墨斟了一杯酒,伏了伏身子,“沃野王爺在此次叛亂中多有相助,臣妾在這裡敬王爺一杯。”
壁墨點點頭,“好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文妃繼而又為他斟滿,一顰一笑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臣妾在此處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王爺能否允了臣妾。”
壁墨假裝不明所以,“文妃娘娘但說無妨。”
文妃又行了個禮,這才道“不瞞王爺,王爺身邊跟著的這位羽妹妹,臣妾看著甚是喜歡,若是王爺應允,能否讓臣妾認了這個妹妹。
臣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