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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他以為,不過是一個欺騙了自己傷了自己的女人,可偏偏自己卻還是不忍心。

他甚至有些可笑地想著,自己根本就不恨她,自己恨得是她把感情當作手段,是她的不在乎。

溫如水神色清明瞭幾分後,看了玉痕的背影一眼,伸手去夠身側躺著的白色的裡袍,手依舊有些顫巍巍地無力,然後披在身上,頭重重地靠著玉柱,苦澀一笑。

她以為,他停下是因為那句“子墨,救我。”傷了他的驕傲。她想著,這一次,她和他沒那麼幸運了。心中一嘆,子墨,對不起,不小心連累了你。

玉痕聽著背後的聲音,鬆開了手中緊握著的拳,卻偏偏沒有勇氣轉身。兩個人這樣背對著,是死一般的寂靜和沉默。

玉痕又等了片刻,心想著她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淡淡道“傳朕旨意,將皇后禁足鳳儀殿,任何人不得擅入。”

流月在殿外收到傳音入密,對小蜻蜓說了幾句什麼,小蜻蜓神色一變,滿臉地疑惑。最後點了點頭,恭候在殿外。

溫如水聽著他已經恢復如常的溫潤語氣,淡淡地,隨意地。看著他的背影竟然有幾分留戀,猜想著他的神色此刻不知道是不是亦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痕。

緩緩起身竟然有些奇怪地想著如果這次之後自己在他心中再不會引起一絲波瀾,那麼這樣恨著是不是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

☆、心痛感覺

溫如水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似留戀又似探究,其實,連她自己也說不上此刻面對他是什麼樣的情緒。

只是這樣看著他墨色的背影,竟感到說不出的孤獨和心疼。溫如水收回視線,伸手緊了緊披在身上的白色裡袍,手扶著玉柱用力一撐緩緩站了起來,雖然有些踉蹌,不過終是站了起來。

溫如水輕嘆了口氣,緩緩朝御書房門口走去,直到到了書房門口,溫如水停下了步伐,回頭看了墨色的背影一眼,不再猶豫開門離開。

玉痕聽著背後的聲音,直到門吱呀一聲合上,方快速轉過身來。

玉痕手撐在一旁的桌子上,神色裡的冰冷被傷心所取代,目光專注的看著書房早已合上的門,彷彿透過它,可以看得更遠,眼神裡的不捨與眷戀終於在無人時毫不顧忌的顯現。

玉痕微俯下身子,嘴角輕揚地低笑了起來,只是眼睛裡是說不出的落寞。溫如水邁出御書房,安靜地朝鳳儀殿的方向走去。

淡淡地夜色籠罩著白色的身影,天氣也帶上了幾分初秋的涼意。溫如水不自禁地縮了縮身子,卻喜歡這種涼意,甚至想著如果冷的沒有知覺該多好,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

小蜻蜓跟在溫如水身後一段距離,更是滿臉的迷惑不解,此刻卻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只覺得與第一次見皇后時出奇的相似,像一幅畫,只可以遠觀卻永遠靠不近,甚至驚訝之下脫口而出“仙女”二字。

一樣的白色靈動背影,可今夜卻多了幾分沉寂與蕭索。直到快到了鳳儀殿,溫如水方回頭看著小蜻蜓淡淡道“你先進去宣旨吧。”然後轉過頭停了下來。

小蜻蜓先是一愣,想著這是給皇后的旨意,如今該怎麼個宣法?不過終是沒敢說什麼,硬著頭皮朝鳳儀殿走去。

溫如水站在自己的位置,抬頭仰視著面前的這座鳳儀殿,有多久沒有回來過了?好像自己在這裡待了沒多少日子就去了帝寢殿。

偌大的皇宮,天下女人最尊貴的地方,便是這裡,可自己卻只覺得陌生。曾經想著嫁給他,愛最好,不愛亦是知己。

從未料到,不論愛與不愛,心裡住了一個人,便永遠失去了心的自由。如今,竟是連身的也要失去了嗎?溫如水帶著幾分感慨,一步步拾階而上,走得極慢卻極認真。夜風拂過,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