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公子是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了,只是大靖百年來的歷史,明公子到大靖不多時日,如此迅速真叫人刮目相看。”
明曄柔柔地笑了笑,還是一排安然自若的模樣,把手中的茶水飲了一口,抬起頭平淡地道,“百年的歷史麼……”
陸瑾佩點點頭,繼續倚著門邊舒展了一下筋骨,難不成這人大晚上來她這隻為了不停地喝水?還是壽昌宮的茶水比別處的有意思?
她正琢磨著這人越發詭異的舉動,忽然,搭在門邊上的袖子就猶豫著落了下來,毫無力氣地垂在門邊搖來晃去。
她似乎……又聞到了那種甜膩的香氣。
昨天她似乎也在什麼地方聞到過。
陸瑾佩下意識地轉身就準備往外走,今晚她果真來錯了地方。
可惜,有人不願意放過她,秋和絲的紗帳一閃,那道白色的人影就勾住了她的衣袖。
“娘娘在自己的寢宮裡還這麼拘束,大晚上的要去何處?”明曄再次展示了他高手般的功夫,她自然是跑不掉的。
“你在這喝茶,哀家去睡覺。”她在他面前似乎也沒什麼勝算,只能步步後退。
明曄順勢一手把門給安穩地闔上,一手把她給逼到漆紅的雕花的牆柱上。陸瑾佩抬頭看著明曄,正好瞧見他眼睛裡燃起莫名的怒意和冷冽。
“這裡就是娘娘的寢宮,怎麼,娘娘還要到別處?”
“哀家去哪和明曄你有關麼?”陸瑾佩笑眯眯地看著他,這人的功夫比她好,怎麼才能逃出去呢?
“那倒不是。”他墨色的眼眸裡泛起了柔情的笑意,可惜太過毛骨悚然,“我想留你在此,所以你只能在這裡。”
這話就有些流氓的成分了不是?“明公子這是……”
明曄眼裡的笑意一點點散盡,只剩下無盡的冷意和怒氣,手指重重地捏住她的下頜,陸瑾佩皺著眉頭被迫抬眼看他。
“昨兒晚上,我就那麼一時不忍心沒有強迫你,你瞧瞧你都做了什麼?”
嗯?
明曄神色迷離地在她臉上逡巡,“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昨天我就不該那麼心軟。”
“這麼說,藥是你下的。”
明曄得意地摩挲著她的唇角,“對,哦,也不對,藥是我給的,但不是我下的。”
“那你來大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做質子的,如果我猜的沒有錯,你和傅家聯手了?”傅孜遠這個老狐狸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受制於人。
明曄上身前傾,將她緊緊地抵在柱子上,笑容越發的婉轉,“我和傅家聯手?呵呵,傅孜遠那個老東西也配,他忙忙碌碌這麼多年不過就是在為姜國做嫁衣而已,我父皇當初許了他一個願望,可惜啊他為了那個願望奮鬥了一輩子。如今他有些察覺了,我怎麼能不來。而且,我又遇上了你,真是不虛此行。”
陸瑾佩盡力避開他,“明曄你真是好大的謀劃,如今怎麼就這麼急於求成,亮出你的本性了,何不再忍些時日等到傅孜遠死了,你再坐享其成?”
“如今正是時候。”他索性一把將她攬到懷裡,精緻的手指曖昧地把玩著她的腰帶,“傅孜遠還有……你的皇上過了今晚……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呢,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阿佩,你不需要了解的,以後你就安安分分地做我的女人,等我擁有了天下,封你做皇后,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說你離開秦作庭跟了我好不好?嗯?”
“明曄,你說的笑話還真的不好笑。我為何要和你在一起。你許我的那些如今我已擁有,何須為了那虛偽的諾言放棄已經擁有的。”事到如今,大家既然已經撕破臉皮,裝腔作勢也沒什麼用途。
“是麼?擁有的?”他柔和而執拗地笑,一如當日初見之時,繁茂的草地,一個柔和溫潤的男子懷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