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因為薩沙是那個從小就被人捧在手心裡、用愛和純潔澄澈地泉水澆灌著的水仙花冠。
望著男人大惑不解的眼神。薩沙就知道是自己地言語嚇到了奧斯卡,對此她只得報以一聲苦笑。
“奧斯卡!別這樣看我,求你!你知道我不想的……”曾經地小小姐虛弱地靠入男人的懷抱。“直到嫁給你我才知道什麼叫做身不由己!我是安魯主母。當我意識到這個身份背後的意義時才發現,不去傷害人。就會有人傷害你!在做一些我本不願做、不想做、不屑去做的事情時,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奧斯卡沒有言語,他似乎從來都沒關心過妻子的心理壓力。
“其實……亞寧前兩天找我談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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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瞪大眼睛,亞寧·切爾曼在搞什麼鬼?這種事需要越過自己去垂詢安魯主母地意見嗎?
薩沙伊又捧住男人的面孔,“別做出這副受到侵犯的樣子。亞寧並沒做錯什麼!你對伊利莎白存著私心,這會導致你在處理這件事時會被感情所矇蔽,所以他只能來找我商量這件事。”
“那你打算怎樣處理這件事?”奧斯卡平靜了一下,他倒是對妻子的答覆有些期待。
薩沙用羊毛毯子裹過自己,刻意拉開了與丈夫的距離。“撤掉伊利莎白身邊那些守衛,讓她恢復自由,然後向她點明這場婚姻對安魯和泰坦的現實意義,這樣一來她自然清楚腹中的骨肉不可以和安魯有任何關係。那麼……她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打掉這個孩子……”
“別激動奧斯卡!”薩沙一見男人猛地瞪起眼睛就適時停了下來,她用手不斷撫摩丈夫的頭髮。“聽我說完好嗎……聽我說完!”
奧斯卡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他對薩沙的轉變又有了新的瞭解,讓一個女人打掉孩子?這是寫在神教經義上地一大重罪。死後可要下地獄!沒想到薩沙伊在提起這件事連眼都沒眨一下。
“第二種選擇……”有了前車之鑑,安魯主母刻意放緩語氣。“我們能夠確定伊利莎白的身孕只有兩個星期還不到,在時間上推算一下,只要現在她能與威廉王子發生那種關係。那麼這個孩子的降臨就不會受到懷疑,等到分娩地時候要醫師解釋為早產就……”
“夠了薩沙!”奧斯卡突然撇開妻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在瞪視薩沙良久之後才見泰坦親王落寂地嘀咕一句。“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亞寧·切爾曼的把戲?”
“這是安魯主母的意見!”薩沙竟然沒有示弱,她用堅定地眼光回望丈夫。
奧斯卡審視了一會兒妻子的面孔,半晌之後他才苦笑著別開頭。
“謝天謝地!薩沙伊還是那個不會說謊的薩沙伊!這是亞寧·切爾曼的主意,把他叫來吧,我和他得好好談談。”
“不!”安魯主母惶急地搖頭,“這是我的意見,不是……”
“你真是算了吧!”奧斯卡不耐煩地吼了一聲。“薩沙,你是我的小妹妹!二十幾年來一直都是!你怎麼叫我相信剛剛那番話是你能說出口的?”
薩沙伊咬住下唇,她不知如何解釋。“好吧……就算是亞寧將軍的主意,可關鍵是我被說服了!保留那個孩子對安魯既有好處也有壞處,所以我讓伊利莎白自己拿主意……”
“等等!”奧斯卡忽然叫停,“你讓伊利莎白自己拿主意?這是什麼意思?”
安魯主母似乎又變成那個做錯事就會找個窟窿躲起來的小女孩兒,她別開頭,支吾半天就是不敢面對丈夫的眼睛。
安魯家長已經生起一股明悟,“難道……你已經和伊利莎白談過這件事?而且……”
薩沙伊猛地抬起頭,她也不知自己從哪得來這麼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