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一個高有三層的以紫紅色檀木而做的閣樓,“剛好像跟著一名男子去了那兒。”
“去那閣樓?”我不禁透起了眉頭。
“呵呵,”老頭兒和藹地笑著,“我在這邊兒是賣飾品的,那小兄弟還詢問著我呢,可當時人太多,根本未聽清,然,你們倆人個頭兒太矮,且長相偏俊,根本不像是我們這邊兒人。一看就即知。”他清了下嗓音,看我欲抬腳向那方向尋去,他趕緊地繼續說道,“小公子啊,莫怪我老人家多事兒,那地方兒不是個乾淨之地,若是要去的話呢,最好是再多帶上個人,他們就專是騙你們這些外地人。”
我一聽此話,剎那就警惕了起來,“不乾淨之地?”沉思了下,“那老人家可知曉到底那是個什麼地方?”
老頭兒笑著搖了搖頭,“我這輩子哪裡有這福氣花費這些個啊,不過雖是沒進去過,但看來來往往的客人,好似皆是一些富貴商賈。估摸著沒幹什麼好事兒。”
我眉頭越擰越緊,“可他是一個男子啊,他們抓他幹嘛?”
“這。。。。。。呵呵,”老頭兒笑了笑,“這我就不知曉了。”
我意識到了事態有些個緊急了,答謝了一番老頭兒,就先是回到了馬車那邊,誰曾想只是一瞬的功夫兒,就連那男孩兒連帶著馬車亦是不見了蹤影,我頓時有些沮喪萬分,險些就是急得哭了出來。當真是不該同意讓武裘獨自一人出來打聽,他人生地不熟的,早知如此,我們就該是一起。我不斷地自責道。這回是好了,乾糧沒有了,就連僅存的衣裳亦是被偷了,現下僅剩下那幾萬兩的銀子,亦是不過我們一個月的花費。而眼下武裘又。。。。。。
我站在牆邊上,有些個泣不成聲,登時連帶著自己在琰立國中的所有委屈一齊發洩了出來,想著三爺以前對自己的種種,好似出了萬事皆是有他兜著,而眼下卻無人照應,想到了自己已是沒有了任何依靠,那般的無助與孤單,心是越發的難過。。。。。。
半晌,待我平息了下來,我漸漸恢復了理智,逐漸屢清了思緒,既是事已成定局,而我現如今卻已邁到了這一步,皆是咎由自取,哭泣亦是無用,索性還不如想個實用的辦法才是。我再次揚起了頭,看向那高高的三層周樓,抿了下唇,雖說那地方兒不安全,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我先是隨意找了一處客棧,暫時住了一晚,打聽好情況,買好了一些掩藏之用的裝扮之飾,還不忘戴上赫連麒給我的小喜人皮面具。第二日,暮色漸深,不知不覺中卻是已近了黃昏,路上的行人依然絡繹不絕,然大部分男子們皆是向一個方向行進,那便是這裡最有名的煙花之地‘逍遙閣’。‘逍遙’二字果真是當之無愧,所來之人,若是肯花個大把銀兩,這一夜定是令人銷魂忘我,但,花個小銀兩,亦是能飽個眼福,聽聽曲兒,品品茶,亦是一番享受,既是摸不著,看著亦是好啊。
我在門口徘徊了兩圈,不自然地用手摸了摸鼻子下而的鬍子,確保它不會被察覺,這才挺著胸走了進去。
“哎,這位爺?”才一踏入逍遙閣門檻處,到那一名女子便是迎了過來,身子上的脂粉氣息濃重,還帶有一些個汗漬的味道,似是看我有意閃躲,她堆著笑容跟了過來,“爺不必這般構謹,反正來這裡的人皆是像您一般,有什麼可害臊的呢?”
我看到了廳堂處的角落位置,趕緊地跑了去,坐下。
那女子倒是不死心,她一路尾隨,“爺啊,跑那麼快乾嘛,害奴家大汗淋漓的。”噘著嘴,好似撤嬌一般。
看她的手才欲伸了過來,我向後撤了下椅子,一隻手捂住了鼻子,另一隻手從柚口中掏出了銀兩,向桌面上一拍,“不許碰我!”
那女子一見,登時一怔楞,瞟了瞟我受到驚嚇之樣,又是望了望那桌面上的銀兩。‘噗嗤’一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