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過。”
“好,好。”老闆趕緊地給我們掀起了簾子,“那公子要慢著點啊。”
我和武裘坐上了馬車,離開了這裡,繼續向城內行去。熟曾料想,這一走,又是行了將近有兩日之久,歇歇停停的,光是酒水和住店兒錢,卻已花去了快近萬兩,轉瞬,才不過三日的功夫兒,手上的十萬兩銀子,卻已去了五分之一。
“公子啊,”武裘將馬車停穩,掀起了車簾,“前面人多,要不奴才過去打聽下那縐子琛?”
我抿了下唇,雖是有些個危險,但卻亦不失為一個辦法,或許碰巧就遇上了,所說芸芸眾生,尋覓一人猶如大海撈針,然,還是要試試得好,省得白費了那般多的力氣,遂我點了點頭,“亦好!”小聲囑咐了番,便看著他走上前去。
可半晌,一直是沒有回個人影兒,我就心慌了起來。實是忍不住,便下了馬車,登時喧嚷的叫喊聲接踵而來,耍雜耍的,賣零嘴兒的,就連酒樓和茶樓上亦是客滿為患,來來往往人群,穿得花紅柳綠,簡直令人應接不暇。
我左右尋望著,想要上前而去,但又擔憂馬車這兒沒個人守著,怕他回來見不到我人再去相尋,若是我不過去,心又不安,我心緒矛盾不堪,臉上現出了一抹焦慮。
“哎,小哥兒!”我試圖叫喊住正與我擦身而過的男孩兒,看樣貌和個頭兒,大約亦就是十三、四,且甚是憨厚之樣。見他一臉疑惑地回過了頭,我趕緊笑著說道,“麻煩小哥兒給我看下車可好?若是一會兒子有人前來,你就說讓他在這邊等等。”
那男孩兒遽起了眉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支吾了兩聲,“可。。。。。。公子,我現下不便啊。”
看他用手比劃了兩下,我知曉為何意,便是趕緊地從袖子中掏出了三兩銀子,“小哥兒先收著。“
還未等我話說完,那男孩兒臉上便是現出了鄙夷之色,“就這點兒嗎?還不夠喝茶的呢。”
我楞了下,又是想到了這縐子國的物價水平,但最是料想不到的卻是這看似單純的男孩兒竟是這般勢力之人,可眼下我巡視了一番,周圍之人無不是行色匆匆,彷彿根本無意去逗留,我有些無奈地再從袖口中掏出了二十兩銀子,“僅是這些了,若是不願,那便亦作罷。”我擱下了話,反正他不過是看個車,到時大不了他若不看車,我就到酒樓去找夥計,相信二十多兩該是有人爭著願幹。這要是在琰立國,只怕是皆以為我瘋了不成,白花花的二十兩銀子就這般花費了去。
可那男孩兒依舊是撇著嘴,好似不情願似的,“算了,可得快著點兒啊。”他從我手心處拿走了銀兩,趕緊地塞入了懷中。
我氣不打一處來,然,眼下卻又不好發個脾氣,先是找人為主。我瞪了他一眼,趕緊地向不遠處的那耍雜技的地方跑去。此時此刻,人聲鼎沸,好似無論我叫喊再大的聲兒,不過是細弱蚊聲而已。我四處張望著,沒有,沒有,這裡的人皆是人高馬大的,我站在中央,就好像是一個孩童般,漸漸地被他們所淹沒。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額頭上不禁泛出了汗珠,一時間,我有些無措了起來,殊不知,來到了這裡後,武裘已算是唯一讓我牽掛之人,若是他再沒了,怕是我就徹底成為了淪落他鄉的孤單之人。
“這位小公子?”這時我的身側站來了一個老頭兒,他佝僂著脊背,面色發黃,然笑容可掬,實是令人感到親切不已,他碰了下我的胳膊,“小公子可是在找一名男子?”
我望向正與自己平視的老頭兒,趕忙連點頭,“老人家可看到剛穿著一身蔥綠色粗布的男子?個頭兒不高,嗓音偏細!”我描述著細節。
那老頭兒笑了笑,“看見了看見了。”
我激動萬分,“那您可知曉他去了哪裡?”
老頭兒伸出了手臂,指了下那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