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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是葬於彭城縣。可劉曄為了彰顯其功勞,故而在郯縣也設了靈堂祭臺,接受徐州各方人物祭拜,按說陶謙亡故將近一月,該來祭拜致辭已全數來過,那麼現今來到這人就顯得極為突兀了些。

而守堂是陶謙親族中沒地位的一人,見其像貌堂堂。辭文盡顯正氣哀思,立時覺得他是個人才,想到劉曄那招賢令榜文並未過期,這人便立時通報於劉曄,希望來人被收錄後,自己可以得到那五貫舉薦賞錢。

別讓其離去,稍後本牧親去見他!”

聽聞報信如此細說。正有些愁眉不展地劉曄也來了興趣,立時便換過便服,整理儀容,一切妥當後再領著形影不離的親衛胡六等人向著設於州府中偏廳的靈堂行去。

劉曄剛到得門外,便聽得內裡傳來:“猗歟使君。君侯將軍,膺秉懿德,允武允文,體足剛直,守以溫仁。令舒及盧,遺愛於民;……甘棠是均。”

聲音悲愴蒼桑,看來不是年輕之人。

聽聞這祭文。劉曄停止了步伐。只在門外靜靜聽著而不去打擾……

“汝是何人?若祭陶使君則當入內;不祭則當離去,隻立於門口觀望。孰為禮耶?”

半晌後,那人轉過身來打算離去,卻不想剛出了門口便見著劉曄一行人只在那裡靜立著,他頓時面色不悅地直斥道。

其人年約四十左右,鬍鬚頗長,形容偏瘦,可卻眼神銳利,透出一股剛直不屈氣質。大膽!汝可知此是為幽州牧、代督徐州牧,安平侯劉大人?此祭拜靈堂都為大人所設,豈會未曾祭拜?今大人聞汝來祭陶公,知你節義,又想觀才學若何,這才折節親臨於此,豈料遇上你這匹夫臆斷指責之辭!”

直喝出聲的是劉曄的現任親衛典傑。其為典韋之兄,也是於兩年前在幽州經典韋去信相邀來投,劉曄見其頗有武勇,忠心無虞,但性子暴躁,嫉惡如仇實在難以領軍,故而委於親衛長一職。

“原來是劉幽州親臨,恕草民無知,某姓張,名昭,表字子布,是彭城縣人,去歲因戰亂避於揚州,今聞先牧陶公已卒,故而親來祭弔,未想卻有此誤會,實在慚愧!”

那人聽聞如此喝斥,知道自己怪錯了人,也不見惱怒,只是躬身作禮拜見劉曄,然後自報家門,直說底細,倒也不怕劉曄會否憑方才那大不敬之罪而處置於他。

“張子布?快快請起!本牧早聞子仲,元龍,長文等說起過往陶公舉子布為茂才,汝卻拒而不受故事,卻不想能夠有緣見之!”

劉曄沒想到自己偶然興起,親來相看後竟然遇上了張昭這位,在三國史上有舉足輕重地位地吳國名士!此時的他已非當年那位,在代郡見著蔡邕控制不住直呼其名的菜鳥,而是已見識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兩州之主,雖然心中頗有幾分驚喜,但由於糜竺,陳登,和陳群所說張昭這出了名的硬脾氣,以及他自己所瞭解的情況,知道這位名臣的倔強和不畏強權,故而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續道:

“此處非閒話之地。子布可有空閒隨曄入書房內詳談?是為徐州百姓之生計吾有問相求也!”

“州牧大人有命,且草民亦屬徐州之民,自無不從之理。”

張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幾年間處於流亡遷徙生活中地他,對於劉曄的瞭解並不多,大約也只是傳言的一鱗半爪。但劉曄能不計較他方才那般失禮,已足夠令他心中添了一絲欣賞之意。對於劉曄地談話求教意思,而且張昭對於劉曄也有幾分好奇,未必沒有藉機多瞭解一番意思。自然不會拒絕。

“敢問子布,現今徐州內憂外患局面,曄應當如何方能排憂解患,保徐州全境安寧?”

剛剛入了書房落坐,劉曄也不客套。在簡單介紹了一下徐州現今依舊是難以徵兵,又得面對三方虎視耿耿的勢力的困境後,更直接求問於張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