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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早知兄長必然會如此通情達理,倒是尚有一問想再詢於兄長:妹來時夫君臉上神色多有些不自然,問其不答,我亦難以知曉究竟,難不成卻是夫君與兄長之間有何糾紛之處?”
劉曄的苦心,以及刻意的忽略,並不能瞞過察人至微地貂蟬,想到了她來此之前呂布那面上頗為難看的臉色,貂蟬倒也不急著立時離開驛館而至劉曄府坻中去見聞名已久的蔡琰,倒是先擔心地問起此事來。
“奉先果然是胸中藏不住事之人,這倒被你看在眼裡。既然秀兒有問,吾作些回答便是………奉先之屬下兵卒稍有些出格之事,吾僅是去信教奉先多加管束,稍作收斂罷了。十指盡有長短,近萬兵馬當然更是良莠不齊,其中多有素質極差,並不能全責於奉先之治軍不嚴了。這亦並非極大之事,秀兒莫要多想,我與奉先自會妥善處理箇中細節。”
這等事情,當然不可能盡數瞞下來,既然貂蟬親自過問,劉曄也不願瞞她。話盡揀著好聽地說了。
然兄長有把握,妹亦不再多言,這便上府去見琰姐了。”
自家之人。如若稱著“嫂嫂”,未必不會讓別人覺得會老了些,貂蟬身為女子,當然是明白這點,以年齡計她要大些,但要以輩份計卻是蔡琰居長,故而以呼並不算過份。
“我亦有不少事務需得親歷親為。現時倒也不能親自陪著秀兒回家了。等到晚上會再回去……”
每次回到幽徐兩州之後,劉曄都有大約十天左右時日需得處理一些積壓公務,當然現在不會有太多的時間能夠閒下來陪伴妻子。但若忙完一切,他卻又屬於頗為輕鬆,只過問大事,小節盡有一干文臣幫著處理,這主上作得,倒也並非極為勞心勞力。
四月十二日,洛陽。
“主公有信使前來?快快有請!”
正在洛陽城效自己後來辦置的府衙中辦公地田疇。突然便聽到了這個雖然有所預料,卻好似來得快了些的訊息,頓時先教人請入。然後現派人通知於在不遠的軍營中地趙明前來。
緊要之事,當然也少不得他二人同時作主。
“敢問信使何人?現居於何職?”
雖已先行見禮,但孫乾代表的是劉曄,故而先報上名號地是田疇,而先有言需得等待趙明前來,孫乾也就不一言地就坐靜等。
見著場面有些太過冷清地田疇,從孫乾那張平靜無波,似乎天生便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上現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便先清咳一聲動問道。
“某姓孫。名乾,表字公。而僅官居於徐州府中一小吏耳,不敢多勞洛陽令動問。”
話雖然說得極為謙虛,但孫乾臉上卻看不到一絲半點謙遜地表情,自然更是讓田疇有些必中無底,只從孫乾態度,以及其能得劉曄委以為使,便可知其人絕非庸碌之輩,田疇當然也不會將這些舉動視為慢視於他而極為失禮。
其後雖再有問話,但孫乾都是有些不鹹不淡地回應,面對他這等油鹽不進,不透露出半點口風,只等著趙明前來的情況,田疇也是毫無辦法。
後面一刻左右時間,便在兩人地這種沉默以對,場面氣氛頗有些尷尬地情況下緩緩過去了。
“子泰,大哥真有使來臨?可有何事吩咐?”
剛入得堂中,趙明只是隨意地在老神自在的孫乾臉上劃過,然後便將目光轉到田疇身上道。
在他的觀念中,憑著田疇本事,只怕所謂的使已將全部來意道明,他來便可直接聽到結果,然後商議對策便成。
清尚還需得見禮,由公為你我解惑罷!”
不能從孫乾口中先得到有用信信的田疇,面對依著在熟悉之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趙明,只能尷尬地輕咳一聲然後提示他需得注重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