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判斷能力的,他能立刻注意到案發現場是個封閉區域,兇手進入現場,必然會經過監控,可是他永遠猜不透我是如何光明正大地騙過監控的。
徐策點頭應付:“我認為你說的沒錯,可能你們的人沒查仔細。”
高棟道:“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一定是把兇手漏過去了,但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即便再找出兇手當時搭乘的車,司機也準記不清兇手的容貌了。”
“你們應該做嫌犯模型。”
“資訊太少,沒法形成模型。現在只猜測兇手應該和死者認識這一條線索。兇手膽子大,反偵察能力強,而且只捅了死者一刀,直接致命傷,下手很穩,一捅到底,沒出現因為緊張沒捅進而劃破其他面板的情況。所以我判斷,兇手可能當過兵,當過偵察兵。一個和死者認識,曾經當過兵的人。”
“那應該就把範圍縮小了許多。”徐策的話語依然平淡無奇,絲毫沒暴露他心裡的半點想法。只不過他心裡在嘆息,高棟呀高棟,你如果把兇手定位成一個與李愛國認識的退伍兵,那你這條路就越走越遠了。
“話雖如此,但死者社會關係複雜,當過兵的朋友也不在少數。”
“那恐怕真不太好查。”
高棟沉聲道:“我告訴你件機密,這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機密的話還是不要告訴我,我怕被滅口。”徐策幽默地做了個槍的手勢,朝自己頭上打了下。
高棟道:“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我現在一看到槍的形狀就頭大。因為我要告訴你的是,兇手把死者的槍和子彈帶走了。”
“是嗎?”徐策眯眼,似乎在思考,過了會兒,道,“你上次問我,猜測兇手會不會繼續作案。現在我能肯定回答你了,一定會。”
“為什麼?”高棟眼睛瞪圓。
“如果兇手和死者是私人恩怨,他在殺人後,留下一塊字幅轉移你們偵察的注意力,那也就算了,他不會拿走死者的槍的。遺失槍支是特大案,我雖常年在美國,對國情也知道一些,丟槍的案子要報到公安部的吧,單純的仇殺偽造現場,沒必要犯這麼大動靜。既然兇手不會是單純的仇殺,那麼他拿走槍支,你說他還會不會繼續作案?”
高棟瞬時感覺身上一陣涼意。下一個目標會是誰?在這個案子還沒破前,如果繼續出現下一個領導崗位的人被殺,上級施加的壓力非逼死他了。
高棟渾身不自在,看了眼時間不早了,便告辭離去,徐策叫住他,道:“老高,我有件事,可能需要麻煩你。”
高棟爽快道:“什麼事,你說吧,咱們這麼多年老同學,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幫。”
徐策道:“你和縣局裡的張相平副局長熟嗎?”
“張相平?”高棟眼睛微微一閃,想起了剛才的事,隨後道,“他是縣裡主管刑偵的,這幾天我們一起合作辦案,說熟也談不上,有什麼事的話,或許我能說上幾句話。”
“是這樣的,去年縣裡開始搞舊城改造工作,今年二月份時,我媽這邊的家裡老宅要被拆除,因為補償沒談攏,所以我媽和我舅舅一家阻止他們拆遷,結果起了衝突,因為我不在場,具體情況不是很瞭解,聽我舅舅說是當時有輛挖機要強挖,剛好我媽站屋下,機器推倒房子,房梁石頭掉下來,剛好把我媽砸中,恩……就這麼沒了。”徐策語氣裡帶著苦楚。
“發生了這種事!”高棟也替他難過。
徐策苦笑一下:“事情發生了,也就算了。當時我就跟我媽他們說,補償能談得多自然多拿點,談不下來就算了,你們也不能用自己身體去擋拆遷隊吧。結果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事情過這麼久,我倒不是想追究這事了。”
“那你是?”
“事情發生後隔了幾天,我舅舅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