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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糧食》的書評

還是為了汲取自然界的能源。就像一個儲水的湖泊,你得等它蓄滿了水再“有計劃”的開發利用,要“細水長流”。但你保護湖泊,並不是為了把它永遠當成一個觀賞的東西。

談到對自然資源的開發利用,這裡就涉及到一個重要的思維,即取捨思維。按照極端環保主義者的想法,人類就不應該開發自然,就得一輩子不用電,汽車也不要開。但是對任何事物的判斷,都應該有一個取捨的思維在裡面。我曾經說過:

“懂得“取捨”的人,他們的智力和情商水平顯然要遠遠高出一籌,他們清晰地認知到一個事實,就是世界是複雜的,沒有什麼是簡潔又完美的。也就是說,某一項事物可能帶來正負兩面的效應。在這時候,是僅僅盯著負面效應所以堅決去消滅這個事物,還是在心裡權衡利弊,做出精確的計算,然後尋求一條發展之路?如果是後者,你就是懂得了取捨之道。

再比如,一些環保主義分子特別痛恨工業化。他們認為,是人類的工業化活動提升了二氧化碳氣體的排放量,造成了全球氣溫的變暖。在他們的藍圖裡面 必須將所有的工業活動都停掉,然後大家回到1萬年前那種沒有任何工業汙染,土地裡不使用任何化肥、農藥的“純天然”時代。他們就是不懂得取捨之道。

中科院還有一個賣有機農產品的博士,鼓吹所謂的“六不用”,即不用任何的化肥、農藥、地膜,除草僅僅依靠手,但是那個僅僅是做生意,與環保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環保主義分子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如果我們消滅掉工業活動,還能在地球上存活多少人?沒有工業化,胰島素疫苗就無法生產,一年得死多少人?

雖然工業化確實給環境帶來了一些汙染,也可能將全球氣溫提升了一點,但是相對於工業化帶給人類的巨大福利,我們寧願選擇工業化。即使允許環境被汙染一些,容忍氣溫提升個1到2度,也總比徹底消滅工業化好。消除負面影響,得從長計議,而不是極端的一下子把所有的工廠都關掉。”

所以說,這個取捨思維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們判斷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只盯著有利或者弊端的一面,關鍵在於你如何去取捨,看看這樣做是利端大於弊端,還是弊端大於利端。這才是科學的決策。否則,我們乾脆不要建立工廠、水壩、發電站,什麼都不要搞。

關於自然和人工的優劣判斷,也是這樣的道理。

我們透過對大自然的考察和生產實踐得知,所謂的自然,或者說自然進化,對人類或者其他一切生命體來說,其實都是弊端大於利端,這是無可置疑的。有無數多個例子可以來證明。地球上的自然界的植物經常進化出很多含有毒素的東西。在南美洲發現的已知含有蓖麻毒素的植物就有一百多種,而這種含有毒素的植物是被人類改造之後才擺上了人類的餐桌。還有我們亞洲人天天吃的小麥,是新石器時代的人類對其野生祖先進行馴化的產物,栽培歷史已有1萬年以上。這個小麥的祖先其實是由四倍體野生二粒小麥和方穗山羊草雜交,並經染色體加倍,形成了具有42條染色體的六倍體,最早誕生了今天所知的普通小麥的前身。最早的小麥也是幾個不同品種雜交的產物,並不是什麼純天然的、原來就有的、一成不變的。而自然界進化成的小麥,依然是不能被人類直接食用的,因為它們的性狀和狗尾巴草差不多,是人類透過1萬年以上堅持不懈的各種改造,這才吃上了香甜可口的小麥。

除了小麥,還有玉米也是。玉米是由一種外形非常醜陋的野生雜草馴化而來的。而人類在這種馴化過程中,大概改變了其中的1200個基因。如果是“自然”的,人類也吃不上玉米啊。

所有的水稻也是一樣的道理,同樣都是將外來基因匯入的產物。百分之百的水稻品種皆為千百年來,透過雜交育種把外來的基因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