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的一點點位置。更何況,還想要放出上古魔靈,那麼兇殘的魔獸,以為能夠控制得了麼?
“昭命又如何說?”明知無法可想,乾脆就把話問個明白。“那個僭王?”
“僭王?”祭司有趣的笑起來,“他的昭命,不是你們都看到的?還問?”
“另一人呢?”
“另一人?”祭司在螢火中微微的偏著頭想了想,“還末可知!其實有誰規定了人一定要照著命運走?”
“那是神意……”不明白他的意思,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由自主的冰涼下去。
“知道是神意,你們就不會深夜造犯了,是不是?你們來,不就是想知道神意和想試試看能不能解開上古封印”祭司突地笑了,一樣輕輕的笑聲,清幽、空寂。“現在站在這裡,還敢這麼說?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今後如何你們是不會知道的。既然來了,就請你們死在這裡,好不好?”
他問得輕柔,然而每個人卻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覺。相看一眼,一人切齒道,“死的是誰還末可知!”
“是哦!”祭司輕輕地笑,“光說也沒意思,動手看看不就知道了?”
話音末落,面前也有一幕悄無聲息的風之刃切到,而之後緊跟著的更是無窮無盡的冰刃火舌。悄無聲息的掩到,原來看得事情不對,還在說話之時,私下已經全面發動了無聲無息的攻勢。眼前之人深淺不定,但看了方才兩人的死法,已經沒人敢在心存僥倖,此番也是全力出手,不留餘力。
看著迎面而止的漫天冰刀火焰,祭司突地仰起臉來,笑了。不閃不避,彷彿他所要等的就是這一刻。
“住手!“在人群之中,卻突然有個人聲叫道,隨著話音,同樣不知何時混入人群中的一個人影閃了出來,也是一身白色的衣袍,但卻不是祭司的長袍,而是神殿女官的打扮。那一聲叫喊,卻分明是向著場中一動不動的祭司,
終於知道那兩人是怎麼死的了,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不過就算是事先知道了也沒有任何的勝算。
速度!
白衣的祭司並沒有用任何的魔法,他所用來殺人的只不過是速度。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速度,那也是隻有被殺之人才感覺得到的一瞬間的速度,還看得到自己的手以慢得不能再慢的速度移動著,慢得甚至看不出自己在活動著,而白衣的祭司卻在這樣慢得不可思議的動作面前,如同輕風般地掠過,袖中寒刃一閃而沒。這樣一慢一快,彷彿自己的一瞬,卻已經是祭司的一日,你在這一瞬中,再快也就能做一兩個或者一系列動作,而祭司在這一日這中,卻可以做很多事,至少,可以慢條斯理的殺了你,再以一個小小的玄冰術封住血流不讓血濺染到神殿的地上來,也還有很多剩餘的時間。
然而這種奇妙的感覺,卻只有自己才知道,在外人看來,白衣的祭司卻是完全沒有動過,甚至不知道身側的同伴,是不畏已經身首異處。
一瞬之間,眾人的動作全部停了下來,靜止。片刻之後,才發現,並不是自己想要停下來,而是自己根本無法再有所動作。
為什麼會無法動作?那是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一點不對。
什麼地方不對?便是自己的身子怎麼會在那麼遠地地方?為什麼自己可以看得到自己的後背?一時的驚訝,既然代替了死前的恐懼。
一個死人自然是要停下來的,只是,祭司這次好像慢了一些,沒有來得及在他們的魔法成形前出手,所有的攻擊魔法都已成形,仍然向著依然立在神殿當中,微微淺笑的祭司撲去。
那女神官發一聲喊,手下也不慢,一抬手就是一支小箭破空攢來。那箭小雖然小,卻通體透明,來勢凌厲,隱隱挾有風雷之聲,祭司卻像是不想對她出手,只微微側身閃過,然而白袍一角卻被那一箭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