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一揮手道:“這兒人多,不方便,咱們別處說話。”
當先往西行去。
東宗人馬那肯示弱,立即起身跟在後面。
鐵蛋三個也雜在閒人堆中,亂轟轟的出了城門,鐵蛋正想趕上前去,忽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眼一望,卻又是兩名白衣人,一時之間未能認清,只在心中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多穿白衣服的?”
再細細一瞧,不由楞大了眼睛,原來這兩人竟是“無影棒”鄧佩和“小奉先”呂孤帆。
那日少林、武當大會上,他倆追隨“白蓮”西宗“真空”、“無生”二使者去後,江湖上就一直沒有他倆的訊息,不料現在卻也來到了北京城內。
鐵蛋上下打量他倆一番,笑道:“看來你們也入‘白蓮教’了。”
呂孤帆一點頭道:“不錯。”
眉目間升起一抹自豪的神色。
“家祖本不允許咱們加入,但拗不過我們的誠意,只好答應了。”
鐵蛋想起那日他聽說自己的祖父乃是“白蓮教”徒,還曾羞憤得想要自盡,如今卻完全轉變了態度,不由得暗自驚訝。
鄧佩朝前一抬下巴,笑道:“你那兩個徒弟怎麼也變成東宗的人了?”
鐵蛋唉道:“一言難盡……”
卻見東、北宗諸人突然放足飛奔,顯然彼此之間取得了默契,不想讓這堆閒漢在旁觀看兩宗較量的過程。
鐵蛋等人相對一笑,撒腿追了過去,那堆閒漢大呼小叫,也紛紛奔跑起來,卻怎麼跑得過這些身懷絕技的高手,只一霎眼,就被拋得沒了影兒。
東宗、北宗兩幫人馬遠遠在前轉過一個山坳,鐵蛋生怕跟丟了,趕緊加快步伐追上,卻才拐過彎兒,一縷勁風已當面射至,忙將身一閃,那物事猶自飛出老遠,滴溜溜的掉在地下,卻只是塊小石頭。
回過眼來,只見唐賽兒笑嘻嘻的站在一棵大樹底下,幾個月沒見,出落得愈發標緻,已隱約透出一些成熟姑娘的神采風韻,朝著鐵蛋一揮手道:“早就看見你啦,還躲躲藏藏的呢,笨頭笨腦怎能當狐狸?沒得笑死人。”
愛聒噪的習慣還是沒改。
鐵蛋笑道:“你簡直跟條瘋狗一樣,見了人就吠。”
唐賽兒啐道:“我吠你咧?我把你連蛋殼兒都啃了。”
鐵蛋走到她面前,老氣橫秋的道:“你們跟北宗鬧個什麼勁兒?大人不做,卻要做小�子?”
唐賽兒笑道:“還不是你那個熊徒弟惹的禍?大嘴巴,亂講話,聽得人家不高興………”
眼珠一轉,指著他的鼻子道:“我們已經曉得啦,你師父就是本宗從前的副教主嶽不黨,哼,小偷,偷走了我們的鎮派之寶……”
無哀等人也已來至眼前,聽得她罵嶽翎是小偷,無惡立刻翻起眼睛,叫道:“你說什麼?別以為你是個討厭娘兒們,我就不敢揍你!”
唐賽兒笑吟吟的雙手叉腰,上前兩步。
“你揍哇?給你揍,揍嘛!”
無惡咽口口水,連連後退,雙手卻仍不住比劃,嘴裡□□作聲,無哀更被嚇哭起來,告饒道:“這位妖怪施主,咱們向日無冤,近日無仇,姑且放我們一馬則個。”
鐵蛋笑道:“別把他們唬昏了。”
拉著唐賽兒,邊往前走,邊把師父的話敘說了一遍。
唐賽兒沉吟半晌,忽道:“如果真是這樣,天書神劍對你師父而言,根本可有可無。”
一扯鐵蛋胳膊,撒嬌道:“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你去把那天書神劍要來,讓我看上一看。”
鐵蛋對這小泵娘一直很有好感,當下毫不猶豫的一點頭。
“如果師父肯給,我一定把東西拿給你。”
卻又道:“這些東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