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恨極;這常妃從來不給她消停。
“走;去靜安軒。”
走了好幾步,皇后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去請皇上。”然後扯出一絲笑容,搭著紫衫的手走了出去。
早有鳳轎在殿外等候。
紀茗萱正在修養,主殿嘈雜,這側殿被她的人守得密不透風。紀茗萱也一直呆在房中,輕易不外出。
“娘娘,常妃娘娘在掌摑愉修華呢!”
紀茗萱大吃一驚,是真的吃驚了,她猜到常妃會發作愉修華,卻沒想到她如此明目張膽的掌摑人的。
“怎麼回事?愉修華不是在內殿坐月子嗎?”
紅珠嘴角帶著一絲笑容,她說:“常妃娘娘駕臨,愉修華未曾出來迎接,常妃娘娘走進內殿當著眾多的奴才面親自掌摑了愉修華,還說了三個理由。”
紀茗萱興趣的問道:“哪三個理由?”紅珠說:“第一,以下犯上,不知宮規。”說的是愉修華不出來迎接之事,這比較牽強,愉修華才生產,哪裡能出來迎接。
“第二,為母不慈,對國不孝。”紀茗萱心嘆。
“第三點呢?”
紅珠說:“支使下人,汙衊主位。”
紀茗萱淡笑:“汙衊?難道那嬤嬤的事是愉修華汙衊了常妃?”
紅珠點頭:“是這個意思。”
紀茗萱看向周圍,說道:“馮嬤嬤,你待代替本宮去給常妃娘娘請安。”
馮嬤嬤點了點頭,雖然常妃到來沒通知側殿,但是她既然說出以下犯上,不知宮規之言,紀茗萱自然要全了禮數。
不過叫紀茗萱親自去請安,她是不會去的。
馮嬤嬤行禮離去。
紅珠悄聲說:“奴婢聽說著,這愉修華的臉似乎傷了。”常妃常年帶著指甲,這一掌摑下去,脆弱柔滑的臉自然容易受傷。可是這事是可以避免的,常妃看來真的無所顧忌了。
“愉修華她……?”
紅珠說:“愉修華還挺硬氣,竟然一句也不吭。”
紀茗萱說道:“成了,本宮知道。你給本宮收住神色,免得讓人抓住把柄。”
紅珠褪去笑容,說:“奴婢也是替娘娘抱屈而已。”
紀茗萱笑道:“知道你忠心,這個賞你了。”說完,紀茗萱摘下一支簪子。
紅珠接了過來,興奮的謝賞。
“退下去吧!”紅珠點了點頭。
紀茗萱從椅子上起來,屋內只剩下芝草伺候。
“娘娘好像不開心?”
紀茗萱道:“都是不省心的。”
芝草不明白。
紀茗萱道:“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駕臨,你讓紫珠和青瑛隨身伺候本宮去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
芝草問道:“皇上也會……”
紀茗萱說:“何止,今日三皇子的歸處應該也能塵埃落定了。”
芝草好似明白了什麼,她吃驚道:“常妃是故意的。”
紀茗萱點頭。
“給我梳妝吧!”
芝草點了點頭,然後為紀茗萱打理起來。
當收拾好後,芝草陪著紀茗萱玩著棋子。
不到兩刻鐘,外面就傳來小術子的通報。
紀茗萱放下手中棋子,然後將棋盤的棋子大亂,說道:“紫珠和青瑛呢?”
小術子道:“紫珠去煎藥了,青瑛和綠珠學著規矩。”
紀茗萱說:“將她們兩人叫來。”
小術子退了下去。
當兩位有本事的宮女來了,紀茗萱道:“伺候本宮去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
紫珠和青瑛從小術子口中得知皇上和皇后娘娘駕臨的事,她們連忙應道:“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