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茗萱招呼紫珠上來,然後搭著她的手出了側殿。
“紫珠,青瑛,你們兩個陪著本宮,想來本宮也不會像愉修華那樣摔跤了?”
這個笑話真的不好笑。
紫珠有些無奈,青瑛看了紫珠一眼,紫珠對青瑛搖了搖頭。
兩人明目張膽的進行眼神交流,紀茗萱絲毫不過問。
走到主殿門口,外面的太監上前一步,說道:“紀嬪娘娘,皇上吩咐不得讓任何人打擾。”
紀茗萱輕輕的道:“本宮就在此地等候,屆時還請公公通報一聲。”
小太監連忙點頭,一邊有吩咐其他的太監給紀茗萱備下座位。
紀茗萱才坐下不久,就聽見常妃中氣的聲音傳了出來,紀茗萱一怔,竟然就在主殿外間。
外殿,愉修華跪在地上低著頭,常妃站在她身側,皇后和皇上站在她面前。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若是想害愉修華,為了不被人發現,臣妾也不會用自己引薦的嬤嬤。所以,請皇上不要輕信了小人的話。”常妃說道。
趙存洅道:“小人?愛妃所說的小人是誰?”
常妃說道:“臣妾不知道,但是臣妾相信皇上會給臣妾一個清白。”
趙存洅冷哼一聲,說:“那三個嬤嬤的供詞以及她們的家人在你父親手中,這你如何辯解?”
常妃道:“臣妾什麼都不知道,那三個嬤嬤定然是被人早就買通陷害臣妾的,而且她們的家人是自願賣身進入閻家的,誰知道她們竟然包藏禍心。臣妾是被人誣陷的!”
趙存洅不願在聽常妃喊冤,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愉修華。
“劉氏,你還有什麼話說?”
愉修華的衣袖遮住她的臉,說道:“嬪妾為了苟且偷生犯下大錯,不敢奢求皇上原諒,但求皇上好生為三皇子尋一良母,常妃娘娘高貴無比,三皇子只怕沒這福氣。”說完,她就朝著旁邊的柱子撞去。
這一變故讓在場的人均是一愣,愉修華去勢十分急而用力,真要撞上去,她必然斃命。
常妃長大了嘴,皇后急忙叫道:“愉修華……”
就在愉修華要撞上柱子,常妃忍不住要閉上眼睛。誰知撞上的聲音並未響起,常妃睜開眼睛,卻見皇上身邊的常全化阻住了愉修華的去勢。
是了,常全化可是有武藝的。
皇后見狀,她急道:“愉妹妹也真是糊塗,您雖然有錯,但是你這一去,讓將來三皇子情何以堪,豈不是讓三皇子背上弒母之名?”
愉修華癱倒在地上,淚水隨著臉上的血留了下去,按說這一幕很難看恐怖,可是愉修華偏讓人生出憐憫之心。
愉修華看向趙存洅,她哭道:“皇上待宛如如此恩寵,宛如常常感激上天給了宛如這一個機會為皇上孕育子嗣。宛如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什麼,只求為皇上平安產下皇子讓皇上開顏。可是一個月前,宛如的貼身宮女偶爾看見三個穩婆鬼鬼祟祟的從一個陌生的太監拿了一包的東西,宛如心中很怕……”
皇后不等愉修華說完,就質問道:“為何不稟報於本宮,本宮自然會為你做主。”
愉修華慘然一笑,她說:“嬪妾派人去搜查的時候,搜出來的是一包平常的零食,因為三位嬤嬤是常妃娘娘親自引薦的,嬪妾不敢汙衊娘娘。”
皇后看了常妃一眼,常妃冷笑道:“既然沒有查到證物,你為何還要傷害皇嗣?”
愉修華怔怔的盯著常妃,說道:“三個穩婆自那日起,就多了許多金葉子。嬪妾打聽過了,沒有哪一宮主子給了三個穩婆金葉子打賞。這個時候,嬪妾就懷疑她們被人收買了。”
“愉修華好大的本事,上面派下來的賞賜,你也監視得如此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