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它了。
如果你想要就給你吧。
〃菲爾丁說。
沒等我反駁,她又抬了抬手。
〃我只是想擺脫它。
我已經藏得夠久了。
如果你不想要,我就扔了或者燒了或者什麼的。
我只是覺得可能對你有用,所以才給你。
對我來說它已經毫無意義了。
〃她講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如此毅然決然,我意識到,她將戒酒看做是自己的一個新的開始。
但為什麼她要把信給我呢?她的解釋似乎有點牽強。
如果我是她,我第一眼看見這封信就會將它毀滅,當然不會將這東西轉交給其他人,更不用說恰好轉交給你設計要陷害的那個人。
讓我收起它對她來說一定有些意義。
我並沒放棄,有可能是其他人而不是菲爾丁寫了這封信。
我首先懷疑可能是普勞斯。
那天晚上,我們在理查德爵士家見面時,我曾反覆琢磨過此事。
雖然並沒在普勞斯身上得出任何結論,但在我看來,菲爾丁越來越不可能是信件的始作俑者。
問題是她為什麼等待那麼久才實施她的報復。
將近三年!惡作劇鬧到如此地步,她本來應該陷入深深自責而向我澄清為什麼她要坦白,可她沒有。
我僅僅是被懷疑寫了信,但此事永遠無法證明。
我的麻煩與把我從麻煩中解脫而給她造成的麻煩完全不成比例。
這一個個問題都沒有任何解釋。
當然也沒有解釋為什麼要把信給我。
如果想讓我知道事情的真相,為什麼不直接站出來告訴我是怎麼回事?無論如何,我現在又看見了它。
我不能接受將它毀滅的想法。
也許我相信只要它存在,總有希望能找出是誰寫了它。
〃我收下了。
〃我說,〃還有裡弗斯的便條,如果你不想要的話。
〃她點點頭。
我聳聳肩。
〃那我也收起來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