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定會好好照顧你們,如果有任何安排不周到的地方,都可直接跟我說。”
我說:“我家主子正在發燒,可否請綠姨幫他請個大夫?”
綠姨點頭,叫了旁邊正擦桌子的丫鬟,說:“你去請個大夫回來。”又喊了另外一個掃地的丫鬟,說:“你帶這兩位客人去東邊鳴竹院裡的兩間空屋裡,記得把被子和必要物品都準備好。”
掃地的丫鬟長得甚是可愛,虎頭虎腦地說:“奴婢遵命。”
“至於公主,跟我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綠姨對黃茹芸說。
黃茹芸衝我們擠了擠眼,“我待會再去找你們。”
小丫鬟領著我們去屋子的一路上不住好奇的看著我們,卻不吭一聲沒有發問,等到之後又以飛快的速度離開,將我與周卿言留在了屋裡。
周卿言坐到床畔,臉色雖然還是蒼白,但比在山洞裡時好了不少。
我站到他身前,無辜地說:“你好像成為她們的目標了。”方才黃茹芸與奶孃的對話,不難聽出她們的意圖——她們似乎將周卿言當做已入口的女婿了。
周卿言淡淡地說:“我瞧你似乎挺開心的。”
“與有野獸出沒的山林相比,我自然更喜歡這裡。”再者,成為目標的又不是我。
他若有所思,“恐怕這裡不比山林安全多少。”
“等你好些了我們再作打算。”我頓了下,“況且,即使做了女婿也不差,人家可是聖女國的公主。”
他眯起長眸,“沈花開。”
“嗯?”
“適可而止。”
“黃茹芸雖然表裡不一,但也是個美女。”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是替你著想,方才她也說了沒有出去和進來的路,如果真出不去,在這裡當個駙馬也不錯。”
他眼神冷冽,怒極而笑,“你放心,我絕不會早你一步成親。”
難不成他倒黴之前還得先陷害我?果真符合他一貫做事的風格。“你覺得她們會告訴我們怎麼離開這裡嗎?”又或者大方的將紫剎果給我?
他絲毫不客氣的打破我的幻想,“不會。”
“對了,還沒問你聽過這個國家沒,我以前從沒在書上見過。”
“略有耳聞。”他輕哼了聲,“女尊男卑。”
難怪他這麼不樂意我開“女婿”這個玩笑嗎?
“周卿言。”
“嗯?”
“這下你估計真要倒黴了。”我實在難以想象他如小媳婦那般的模樣。
他冷冷地說:“我會盡快想出辦法離開這裡。”
這樣嗎我倒是希望,可以多一點時間留在這裡,叫我好好想下,該如何拿到紫剎果。
他沉默了會,問:“你從方才看到城門時就有些不對勁,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在他面前想藏點秘密真是不簡單,只是我該如何告訴他?說這裡有紫剎果,叫他想辦法去幫我弄過來?
自己的事情還是該自己來辦,人情這東西,欠多了,不好。“沒事。”
他深深地看著我,“最好是沒事。”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突然想起了湖底撿到的那支簪子,立刻從懷裡拿出端詳了起來。這是一支普通的青銅簪,簪尾刻著類似紫羅蘭的花朵,做工粗糙不堪,連路邊賣的便宜簪子也比它來的要精緻。說來好笑,當時我奇異地覺得不撿它自己就會命喪湖底,現在想來,或許只是我一時錯覺?
也罷,反正都已經撿了,或許以後真能派上用場比如開開鎖什麼的。
隨後幾日一切如常。
住在黃茹芸府裡總歸比在山林裡舒服了太多,周卿言的病也漸漸好了起來,只是住進這裡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