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輕笑了聲,說:“我知道你方才有多痛。”
我輕微蹙眉,這話的意思是?
他將手遞到我面前,像是談論天氣一般雲淡風輕地說:“你瞧。”
他寬厚的手心赫然印著一排深入掌肉的牙印,血肉模糊不說,甚至可以見到紅彤彤的掌肉。
我不禁心臟一縮,立刻別開了眼,這是我咬的嗎?
他輕輕地說:“這是你方才痛極時的傑作。”
我剋制住顫抖得衝動,艱難的再次對上他的傷,用嘴型向他說:“對不起。”
他眼神柔和,“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我的眼眉,淡淡地說:“我不過讓你知道,你痛的時候,我也在痛。”
我的胸口有一股異樣的情緒急速升起,只是它太過陌生,叫我無法辨別它到底稱之為什麼。
他將手收回,隨意的用手帕包起,問:“現在可以告訴我,剛才找我有什麼事情了嗎?”
經歷過一次刻骨銘心的疼痛,方才的糾結似乎也蕩然無存,簡簡單單便可說出那三個字,“紫剎果。”
他將臉貼近,“什麼?”
我大聲的再說了一次,雖然聲音出口只如蚊鳴,“紫剎果。”
他只差將臉直接貼到我的唇上,“你再說一次。”
我憋住氣,用力地叫道:“紫剎果。”
“聽到了,紫剎果。”他將臉移開,不知為何一臉愉悅,“然後呢?”
說出了開始,後面的話似乎也就魚貫而出,“戚夢瑤說,紫剎果可以清除我體內的餘毒。”
他挑眉,“還有嗎?”
“聖女國,有紫剎果。”我頓了下,深吸了幾口氣,說:“紫剎果是她們的聖物。”
“所以呢,花開?”他俊美的臉龐噙著笑容,一步一步引誘著我說:“你想叫我做什麼?”
我看著他,說:“你早就知道我想說什麼,對嗎?”
“知道什麼?”
“知道紫剎果能解我身上的毒,知道聖女果的聖物是紫剎果,知道我會求你幫我拿到紫剎果。”所以才在黃茹芸提出要求之時拒絕,因為他早就想好了,幫助黃茹芸的代價是紫剎果和離開這裡。
他臉上沒有被戳破的窘意,反倒從容不迫地說:“知道又如何?”
我挫敗地閉上眼,不知為何有點難過,“你總是這樣。”
“總是怎樣?”
“看著我矇在鼓裡,一步步照你想的去做,所有都在你的計劃之中。”我要緊了牙關,“這樣將我玩弄於鼓掌之間,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凝目瞧了我半晌,方才說:“我沒有。”
我半睜開眼,見他表情深沉,俊臉帶著從未見過的認真。
“我沒有故意將你玩弄於鼓掌之間。”他緩緩地說:“我不過想讓你親口對我說,你想要什麼。”
我竟然信了他的話,只是“你明明知道,我和你之間,不會這樣。”有什麼便說什麼,想要什麼就要什麼,這樣簡單直接的關係,怎麼會出現在我和他身上?
“你不試,又怎麼知道不會。”他意味深長地說了這句話,隨後便轉移了話題,“身上好些了嗎?”
“嗯。”
“我扶你起來。”
他將我扶起靠在床頭,倒了杯水遞給我,“慢點喝。”
我小口小口飲下水,等到嘴裡不再幹燥時停下,“我剛才和小葡聊了會。”
他回到床畔坐下,“怎麼說?”
“小葡說聖女國的女皇只有一位皇夫,共誕下兩名公主,便是黃茹芸和黃芙茵。”
“女子為帝,而且只有兩名公主?”
“嗯。還有就是你已經知道的,黃茹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