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兩個極端。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如果我是卞紫,我會選誰?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我又想到了池鬱,溫文儒雅、喜歡錦瑟的池鬱。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或許我和卞紫並無兩樣,明知道那人不屬於自己,卻還是無法放下。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誰先動情,就註定了誰是輸家。
☆、二八章
回去的時候已是黃昏;天邊晚霞燒的紅透,似一把烈火般將整個金陵罩進了一片昏黃之中;卻無半分暖意。
明日是立冬了呢。
不知不覺來到這裡已快半年,只是半年的時間還是不夠去了解這個熱鬧的地方,也不夠去了解身邊遇上的這些人。
“這樣瞧;不覺得刺眼嗎?”周卿言淡淡的開口;俊美的臉龐被夕陽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散發出一種溫暖的神情。
我撇開了眼,看向遠處的街道;“不會。”
他輕笑了聲;“果然是習武之人。”
送我們來的馬車還在萬府門口等著,駕車的大叔見我們安然無事也沒多問,似乎對這種情況駕輕就熟;只恭敬的請我們上車。等周卿言上車之後我對他說了句〃謝謝〃,他很驚訝,隨即憨厚一笑,意外的讓我心情愉悅了一些。
原來身邊也不盡是一群捉摸不透之人。
馬車在寬敞的大道上平穩的前進,白日裡熱鬧的吆喝此時已經消失,除去車輪滾地發出的軲轆聲,車廂裡安靜的足夠讓我昏昏欲睡。
“花開。”
我緩慢的睜眼,看向出聲那人,“在。”
他躺在軟榻上,慵懶的吩咐:“天氣有些涼,幫我把毯子蓋上。”
我起身從矮櫃裡拿了毯子,仔細的替他蓋好,抬頭見他正面帶笑意的看著我。
“還有什麼事嗎?”
他半闔著眼,薄唇彎成一個極為好看的弧度,“要加你銀子嗎?”
我配合的笑了笑,“能加自然是再好不過。”正欲回去坐下,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個使勁就跌坐在了軟榻上。我沒有試著抽回手,淡淡的說:“主子有事請直說。”
他握著手腕的力道小了些,卻依舊不肯鬆手,“這句話該是我對你說的。”
我皺眉,“主子?”
他表情未變,眼裡卻多了幾分認真,“你是在生我氣嗎?”
我愣了愣,隨即搖頭,“此話從何說起。”
“從剛才開始你就懶得看我一眼,莫非是我剛才給你惹了麻煩?”他說的毫無心虛之色,顯然不覺得陷害我與卞紫談話有什麼錯。
我並不想糾纏在那件事上,也沒覺得他做錯了事,畢竟在我當他護衛之後這樣的情形已經見怪不怪。“主子想多了。”
“那是為什麼?”他似乎很不能理解,非要追根究底,“你為什麼生氣?”
“我沒有生氣。”
“你有。”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他抿了下唇,手上的勁不自覺的加重,“你有。”
我看了眼手腕,心底嘆了聲氣,低低的說:“鬆開,方才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了。”
周卿言怔了怔,鬆開了手掌,有些疑惑的盯著自己的手心,好一會後才抬起頭,問:“你是在氣我受傷了?”
他的瞳孔黑的看不出情緒,卻明顯能感覺到不可思議。至於在不可思議什麼,我實在是不知。
“不是。”
他眨了下眼,饒有趣味的問:“不是?”
唉。
“花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