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不禁苦笑了起來。
這些又幹我何事?
沈花開,即使錦瑟和池鬱不能結成連理,你和池鬱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不會有結果啊。。。。。。
可是池鬱,我當真喜歡你,以前喜歡你,現在仍喜歡你。即使不奢望也不會去努力和你在一起,但一想到你,胸口就會隱隱作痛。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會在錦瑟受傷時也注意到我在痛的人。
“花。。。。。。花開姑娘。”
卞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轉身,見她正有些猶豫的看著我。
“卞紫姑娘。”
“你也不喜歡裡面嗎?”她走到我身邊坐下,神情忐忑。
“嗯。”
她沉默了一會,鼓足勇氣說:“你那天說的話。。。。。。我有仔細的想過。”
“嗯?”
“這幾天發生了一些事情。”她低著眉,語氣十分平和,與半月前哭哭啼啼的樣子判若兩人,“我想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到底誰更值得我去珍惜。”她從袖中拿出了一封信,抿了抿唇,說:“這個。。。。。。能請姑娘幫我交給周公子嗎?”
我看著她,沒有回話。
“姑娘放心,我以後會努力忘掉他,一心一意對楊呈壁。只是有些事情我還是想做個了斷。”她自嘲的笑笑,“事到如今,我要是還執迷不悟,豈不是辜負了楊呈壁為我受的那身傷。”
古往今來,苦肉計果然是最為有效。
“信,你還是自己交給他吧。”我起身準備回去,“你們的事情,由你自己來做了斷。”
我一直很羨慕楊呈壁,羨慕他能這麼執著的去追求一個人,如今他的堅持得到了結果,實在可喜可賀。而對於卞紫來說,堅持反而是錯誤,適時的放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這般說來世上之事根本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尤其是在感情裡。
我與卞紫回去時,大廳比方才更為熱絡吵鬧,等回到坐位才發現周卿言與楊呈壁之間竟起了爭執。
“呈壁,我說了,那確實是李思捷的絕筆之作。”周卿言仍舊慢條斯理,眼神卻明顯有些不悅,“是真跡。”
楊呈壁也一改往常的隨和,只差沒有拍桌怒吼:“那是件贗品!”
“是真跡。”周卿言一字一頓的說:“呈壁難道連這點都不信我嗎?”
“我。。。。。。”楊呈壁欲言又止,可還是不鬆口,“那明明就是件贗品!”
“好。”周卿言怒極而笑,“呈壁來說說如何判斷出它是贗品?”
楊呈壁語塞,“這。。。。。。”
周卿言見狀笑了一聲,“方才我將鑑定的結果一一告訴了你,你卻一口咬定這是件贗品,說的出緣由也罷,可你卻支支吾吾。你這樣豈不是在懷疑我的本事?”
楊呈壁連忙解釋,“我自然不是懷疑你,只是這副畫確實是贗品。”
“呈壁,”周卿言一臉傲氣,顯然對自己的本事十分自信,“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楊呈壁急的簡直想要跳腳,“卿言,我沒有任何懷疑你的意思,只是,只是。。。。。。”
“楊公子。”卞紫適時開了口,柔聲勸說:“周公子在這方面比你要懂些,你就相信他的話吧。”
楊呈壁受了刺激,滿臉漲紅,脫口而出說:“卿言自然是比我要更懂鑑賞,只是這畫的真跡在我爹那裡,這幅又怎麼可能是真的!”
☆、三二章
上回說到哪裡來著?
哦。
說到我和卞紫回來;卻見楊呈壁和周卿言為了一幅畫的真假起了爭執。周卿言看中那幅畫,苦於沒有叫價的權利想請楊呈壁幫忙,不料楊呈壁卻固執認為那是件贗品,不肯替他出價。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