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即將窒息而亡,她才戀戀不捨地推開仍舊處於“性奮”狀態的盧峻熙,痴笑著用柔弱無骨的雙拳捶著他的胸口:“峻熙,不行,我身上還沒幹淨,再等幾天……”
“怎麼還沒幹淨?都快兩個月了啊……”他不滿,火熱的唇移到她的耳後,貪戀地吻著她溫潤的肌膚,“你別又在騙你男人呢吧?”
“怎會呢?我忍得比你還難受好不好……”
“真的?”他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有著岩漿爆發的溫度。
“你說呢……之前,人家還幫你解決過幾次,你可是……一次都沒幫過人家……”
“好,那這次我來……我來……”他說著,便去解她的衣帶,匆忙之中拉錯了帶子,卻把活釦拉成了死扣,拽了半天拽不開,乾脆用力把衣裳撕爛。
“油腔滑調……”一陣麻癢讓她笑得渾身輕顫,柳雪濤在他懷中不安地扭動,躲避著他貪婪的吻。“沒辦法,誰讓我偏偏就是喜歡你的油嘴滑舌……”
“你很快會知道它有多可恨……”
軟玉溫香的身體將他的慾火撩撥到極致,他再也沒法壓抑,修長的手指一勾,拉開她的衣領,兜衣在拉扯間隨著衣物一起滑下去。
“唔……”特殊的刺激讓她脊背僵直,難捱的火熱焚盡她的理智。
正月底的天氣,春寒料峭。薄薄的暮色漸漸的遮住了燦爛的雲霞,原本是接人待物的前廳成了歡愛的殿堂。
真正的愛情,並不是享不盡的風花雪月,耳鬢廝磨。
而是你讀得到我的需要,默默為我做,我聽得懂你的心事,靜靜聽你說。
不必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誓言,只為我快樂的時候,也能聽見你快樂的笑聲……
皇后娘娘果然說話算話。蔓雲死後一個月,丁香被人從九霄閣帶走。走的時候並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因為她早已經贖身,不再是妓女,戶藉早已經從賤藉中剔除,只是尚未辦理重新落戶,那人索性連她的戶藉一併帶走。
老鴇本來是捨不得她走的,想著沒了蔓雲,至少還有丁香,或許皇上會念著舊情來找丁香,那樣的話自己這個九霄閣也少不了這個有力的靠山。
誰知她想到的皇后也想到了,皇后自然不准許丁香留在京城等著皇上去愛屋及烏顧念舊情,乾脆命人把她送去山西境內,尋了箇中等人家落了戶藉,並叫她改了姓名,重新做人。
其實皇后當時是想做個順水人情把丁香給盧峻熙送去的。只是她後來多了個心眼兒,把柳雪濤叫進宮來側面的問了那些話。原本她就覺得,像柳雪濤這樣要強的女人肯定不會同意盧峻熙納妾,但她又衡量不準到底盧峻熙和柳雪濤二人是誰轄制著誰。所以她才試探一番,最終得到了答案。
於是皇后快刀斬亂麻,動用手中的嫡系力量直接把丁香送出了京城,也算是永絕後患。
丁香被送到山西一家煤礦主家裡,做了一個富紳的第九房小妾。從此開始了她新的生活,為了能夠在那個大院裡站住腳,她整天與前面八個姐姐爭來鬥去,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只有在疲憊的沒有什麼力氣時的暗夜裡,才能想起她遠在神都上京的那個美麗的夢。
幾年後,收了丁香的那個煤礦主死於非命,他的兒女們分了家產,便把這些姨娘們都賣進了青樓。可憐丁香姑娘花容月貌卻終究逃不過當街賣笑的下場。不到三十歲上便被歲月蹉跎的沒有了當日的鮮豔顏色。
青樓裡的女人,沒有恩客眷顧之後便被趕去打掃粗使。
丁香做粗使的婆子沒兩三年便惡疾纏身一命嗚呼,結束了她悲哀的命運。
一切事情在權勢下面前變得渺小起來,這些事情被皇后暗中操作,竟然沒升起一絲的波瀾。
盧峻熙和柳雪濤商量好了,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