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濤禁不住扭扭身,推他的手:“不......”
“娘子……”他的手已經撥開了她腰裡的汗巾乎伸進了她的花底深處,並在她耳邊喘息著說道,“娘子,幫我解毒……”
柳雪濤驚慌中閃過一絲不安:“俊熙,你中的是什麼毒?”
“恐怕是媚毒……那個該死的混蛋用了一種特使的薰香......唔......雪濤,救我.......”盧俊熙一邊悶聲哼著說話一邊低頭吸住了她胸前的硬顆粒,然後便是瘋狂的吸吮吻拱,像是一隻飢渴的小獸終於找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樣,不管不顧的只想大快朵頤,吃個瘋狂。
他火燙的嘴唇幾乎使她的肌膚燃燒起來,她被迫慢慢向後仰身,他卻不放開她,用手繞到她的腰下向上頂,令她更加靠向他,一陣顫抖竄身而過,而他的廝磨竟然勾起她體內無由的燥熱。
一瞬間,她只覺天旋地轉,恍若失重,還未緩過神來,盧佐熙忽抽手解開她腰帶,刻去下身裙褲,雖然衣衫勉強還可遮掩臀胯以上,但一雙雪白長腿已是暴露在外。他手臂用力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騎跨在他的腰間。
他一個弓身,挺入了她緊窒的私處中,同時大掌滑至她的臀後,將她用力往他的硬物壓上、迎合。
他火熱如岩漿卻堅硬如鐵杵的慾望撐開她、鑿穿她、殺死她,她嗚咽著、痛罵著、哀求著,但他挺入抽出的動作不但未見放緩,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她完全沒有準備好,緊緻的蜜谷還十分的乾澀,但他卻不管不顧。
伴隨著馬車的顛簸,排山例海般襲向她的痛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就在她快脫力的時候,有一種輕盈欲飛的酥癢痠麻從他和她的結合處寸寸擴散開來。
她體內最隱秘深處被燙至一陣痙攣,整個甬道完全失控地急劇收縮夾纏,想他停下來,卻又怕他停下來,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發出類似哭泣的呼吸,又聽到連他也發出粗重低喘,實在受熬不住,雙手攀上他頸背,拼命叫他名字:“峻熙!峻熙!饒了我,峻熙......”
馬車的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柳雪濤透過飄動的車窗簾乎的縫隙裡看出去,卻見行人漸漸稀少,房屋店鋪漸漸的被綠村叢林代替。原來林謙之並沒有回客找而是駕著車直接奔向了城外。
車裡曖昧的聲音和斷斷續續的對話他巳經聽得明明白白。盧俊熙中的是媚毒,這種毒最好的解藥便是巫山雲雨行洞房之事。所以林謙之以為此時最好的去處不是客棧,而是荒蕪人煙的城外。
此時馬車已經停在一處幽靜的竹林中,雨後初晴,西下的斜陽將暖暖的光輝灑向大地,金色的陽光穿過茂密的竹林斜射下來,在碧綠的青萃地上留下斑駁的光暈。
林謙之已經把馬兒栓到了一顆碗口粗細的毛竹上,人卻邁遠地避到了一邊。馬兒低頭啃著地上的青草,馬車隨著馬兒慢慢的移動而輕微的搖晃。
。
經過一次的釋放,盧俊熙的神智請醒了很多。他喘息著靠在馬車裡的窄榻上,靠著柔軟的靠枕擁著半露香肩的柳雪濤,一邊輕吻她腮邊的淚珠一邊低聲嘆息:“娘子,對不起……弄痛你了吧?”
“嗚嗚一你是要嚇死我麼!”柳雪濤痛定思痛,覺得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死孩子把自己從那間屋子裡推出來之後,自己竟然在裡面放了一把火。當時她看見火光沖天而起而他還在房間裡時,那種竭斯底裡的絕望彷彿是看見了世界末日。
盧俊熙看著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樣知道她是一直在為自己擔心,心裡受用極了,只不好表現得太過了,只好做嚴肅狀把她往懷裡擁了擁,嘆道:“為夫不讓你在裡面,是怕你多看那隻骯髒的畜生一眼後會影響你的食慾。你已經用一壺冷水澆醒了我半分,怎麼,你還信不過你男人?”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