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是觸犯我朝律令的,如果吳大少說的不錯,你要跟本太守走一趟了。”
盧峻熙冷笑:“走一趟也沒什麼,只是你身為太守,應該先問這兔兒爺一個強搶民女,仗勢欺人,無辜挑釁,辱罵朝廷命官,無視朝廷法度之罪。是他先招惹小爺的,若說打架一一也是他打了我。還有,人家飯館兒的東西——他也要如數賠了,爺才能跟你去衙門走一趟。”
夏侯瑛心裡嘆道,這又來一個霸道的主兒啊,不知這位又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兒?心裡想著,嘴上卻問道:“這位公子,你說這話,可有證人?”
盧峻熙指了指圍觀的人,笑道:“這些人都是證人。這地方乃是我點菜吃飯的地方,他們本沒在這裡坐。卻一窩一夥的奔了來,可不是仗勢欺人麼?那個人出手打我,不小心打到別處,雖然沒打上我,但也已經出手了。總不能因為他自己不長眼打到別的東西上了,便可以不負責任了吧?”
“那麼說,這些碗筷盤子什麼的,也是他們打碎的了?”夏侯瑛看了看一地的狼藉,理所當然的問道。
盧峻熙搖搖頭,說道:“不是,這些都是爺我正當防衛,丟出去打他們的。但太守大人你也看見了,我不善武道,也不會打架,這盤子碗的丟出去便摔碎了,並沒傷著他們。我不過是一一怕他們過來打我罷了。您也看見了,他們這麼多人,而我就孤身一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若被他們打上,一拳就要了我的小命兒了。”
夏侯瑛轉頭問吳寶峰:“吳大少,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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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寶峰幾乎沒被氣死。他指著盧峻熙破口大罵:“你這無恥混蛋!你他媽的胡說八道!夏侯瑛你個老混蛋,你的狗眼是用來擤鼻涕的麼?!你沒看見老子的人都被這小混蛋給打得鼻青臉腫了麼!賴老二,你他媽的怎麼不說話?!”
夏侯瑛當即就冷下臉來,冷聲說道:“吳大少說的不錯,下官的狗眼是用來擤鼻涕的。剛才這位公子說你們仗勢欺人,欺男霸女本太守原還不信,如今你連本官都罵上了,看來還要給你加上一條罪名‘辱罵朝廷命官’!”夏侯瑛官職再小也是要臉面的,被吳寶峰當眾辱罵,心裡的火氣壓也壓不住,一抨手厲聲喝道:“來人,都給我帶走!”
衙役們聽見太守一聲令下,便立刻行動起來,一個個紛紛上前來把幾人扭住便往外走。盧峻熙帶出來的趕車的老家人在夏侯烘帶著人進來的時候生怕事情和自家主子有干係便悄悄地擠了進來,此時見官兵上前要抓自家老爺,便忙衝上去招在盧峻熙面前喝道:“不許動我家老爺!我家老爺乃翰林院大學士,皇上御口欽點的新科探花郎,豈是你們這些人說抓就抓的?!”
此言一出.果然滿堂皆驚。
203明請罪暗下黑手
“新科探花?”
“嗯,說的是呢,翰林院大學士呢……”
“天哪,那位大叔你再說一遍好伐?我有木有聽錯捏?”
“是,哥我聽清楚了,他說的就是新科探花郎翰林院大學士!”
“江南第一才子盧峻熙?”
“天哪!我看還得再加上一條。”
“啥?”
“江南第一英俊請灑溫潤如玉風流才子盧峻熙。”
“呸,你那是一條麼?兩條好伐?大哥……”
“兩條兩條……”
夏侯瑛聞言先是愣了愣,繼而雙手抱拳對著盧峻熙拱拱手,說道:“恕在下冒昧,既然是翰林院大學士新科探花郎到此,不知可有翰林院的腰牌或其他的信物?若是沒有,在下可就要先問這位公子一個冒充朝廷命官之罪。”
盧峻熙淡淡一笑,抬手在腰裡接下一塊瑩潤的玉牌往夏侯瑛面前一遞,說道:“太守大人看請楚了。這可是御書房行走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