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中還有更早的記載,這可以追溯到山海經。《山海經·海內南經》:伯慮國、離耳國、雕題國、北朐國皆在鬱水南。鬱水出湘陵、南海。一曰相慮。”郭璞注:“鎪離其耳,分令下垂以為飾,即儋耳也。在朱崖海渚中,不食五穀,噉蚌及薯藇也。這和楊孚的記載何其相似。
《山海經·北山經》:又南三百里,曰景山,南望鹽販之澤,北望少澤,其上多草、薯、藇。”郭璞注:“根似羊蹄,可食;曙豫二音。今江南單呼為儲,語有輕重耳。” 清代郝懿行疏:即今之山藥也。郭注告訴我們薯就是薯藇。我們可以推想,也就是薯蕷,形聲字聲旁寫法不同而已。
紅薯種植推廣開後,引起了明代著名科學家徐光啟的關注,他在家守制期間,恰遇當地出現了洪澇災害,出現饑荒,他立即上書皇帝,請求賑濟災民。恰在此時,他了解到南方福建地區有紅薯這種農作物,他託福建商人為他帶來薯種,經他試種,在家鄉上海成功。為此,他特別寫了《甘薯疏》,這是徐光啟研究農學的第一部作品。由此,紅薯的種植區域又得到了擴大。
紅薯又叫苕,或紅苕。
《詩經·小雅·苕之華》裡說:
苕之華,芸其黃矣。心之憂矣,維其傷矣。
苕之華,其葉青青。知我如此,不如無生。
牂羊墳首,三星在罶。人可以食,鮮可以飽。
不過,這裡的苕,並不是紅薯。《毛詩故訓傳》:苕,陵苕也,將落則黃。鄭玄注:陵苕,今謂之凌霄花。本草謂之紫葳。蔓生,依緣樹木,皆黃花,少見有白花者。依《爾雅》:苕,黃華稱蔈,白華稱茇。這樣我們就明白原來詩經中的苕是凌霄花。就是現代詩人舒婷《致橡樹》中提到那種植物。
紅薯是除稻米麥子玉米外,在我國居於第四位的糧食作物,它可以加工成紅薯粉,紅薯幹,紅薯粉條,紅薯果醬等食品。不過隨著人們口糧的豐富,早已不靠高產的紅薯填飽肚子啦。土豆有望趕超紅薯,坐上第四位的寶座。
然而,在一些偏遠山區,紅薯依然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那裡的老人們還保留著傳統的耕種習慣,視紅薯為寶。
年輕的農業研究員李陽聽聞此事,決定深入山區調研。他發現山區獨特的土壤和氣候條件下生長的紅薯別有風味,而且營養成分比普通紅薯更高。
李陽嘗試將這些優質紅薯品種帶出山區,與外界的農業科技結合,開發出一系列高階紅薯產品,如有機紅薯汁、特色紅薯糕點。這不僅讓山區農民增加了收入,也重新喚起了大眾對紅薯的喜愛。曾經逐漸被遺忘的紅薯再次走進人們的視野,城市的超市裡專門設立了有機紅薯專櫃。而土豆雖然產量不斷增長,但紅薯憑藉獨特的口感和營養價值,守住了自己老四的位置,並且以一種全新的姿態,成為新時代健康飲食文化中的一顆璀璨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