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傻。
“行啦!顧阿姨,你想要的都要到了,已經很值了。你不是有個很能幹的、拿專利和大獎的女婿嘛?讓他有空好好研究研究,說不一定,能給你們弄出個什麼彩菁草專利藥膏來!”
狗皮膏藥!
任蓮盈在心裡嘿嘿一笑,心想,弄得出來才有鬼呢!
“呵,瞧阿姨也真是犯糊塗了。那麼,今兒就這樣吧!不管怎樣,阿姨還是要感謝盈盈肯把種子賣給咱們。”
明明之前說交流的,這會就說“賣”了。這女人還真是半點吃不得虧呢!
“哪裡!我也都是看在我爸面子上。算便宜的了!我最近研發現這彩菁草的確與不眾不同,這不來之前,我還在做藥性和毒性分析呢!”
聞言,顧水華剛剛揚起的笑臉明顯抽搐了一下,她又故做慎靜,表情看起來更僵硬了。
“哈!是嗎?其實這東西就是給大任奶奶一個念想,咱們還暫時沒想到那麼遠。既然盈盈你都這麼提醒了,那回頭阿姨就交給研究院查檢視,能做出些什麼藥。到時候,咱們顧氏集團的股票可又要增值不少了。”
“是呀!到時候,顧阿姨你可千萬別一個人獨吞那麼大的功勞,別忘了向小太爺爺打報告時,捎帶上我一把。不甚感激!”
這一中一青兩女人明嘲暗諷一番,終於分道揚鑣。
屠崢感慨,“盈盈,看來陸叔的擔心是多餘的。現在你都不需要我護航,就能把事情處理得很好了。”
任蓮盈哼了一聲,“不爽!”
雙手一抱,一屁股坐到人家大腿上,小嘴兒還翹著,粉粉的,就像顆熟了的草莓。
屠崢瞧得有些心猿意馬,又不敢亂動,“唉,怎麼又不爽了?我看剛才,一直都是你佔據上風。”
“你還說呢!被人踢館,怎麼都是人家拿到了想拿的東西,我方損失慘重。”
“損失慘重?有多慘?有多重?瞧瞧?”
“哎呀,討厭!”
“不讓瞧,哥哥怎麼幫你療傷?”
“屠崢!”
“乖,要不再補償一個?”
“……”
以下畫面,兒童不宜。
……
不過這日出去會老友的顧爺爺回來,聽說顧水華來交換彩菁草的事兒,可發了好大一頓脾氣。
任蓮盈為了安撫爺爺,表示,“爺爺,還有個種植細則我沒給他們。明兒個我就和哥哥們一起,送去醫院顧寶荷那裡,探望一下她的情況。順便,幫你出口氣兒,成不?”
顧老爺子哼哼,“之前在人前那麼橫,怎麼這會兒讓交個草就交個草出去了?你外婆也真是,這麼大事兒,居然也不給我打電話。讓人跑咱們家裡來撒屎拉尿,簡直不像話兒!”
老爺子這是衝著廚房那邊喊的,不過,聲音可很小很小的說。
任蓮盈在心裡憋著笑,面上還是一派嚴肅,“爺爺,孫兒知道戰術有誤。可戰略方向沒有錯。明天,我就讓他們吃個大排頭,把咱家的氣場找回來!”
“還怎麼找?東西都落別人手裡了!”
“爺爺,事在人為。東西管不管用,還得看他們運氣呢!”
顧老爺子一聽這茬兒,就覺得孫女兒有後招,終於展顏。
隔日,顧家兄弟老大顧博雅和顧稼樹正好休息,便陪著任蓮盈到了華協醫院婦產科。
一本厚厚的冊子,被直接塞進顧寶荷手裡。
流產至今,已經一週有餘。顧寶荷穿著病人服,靠臥在床,原來的心形臉蛋削尖不少,幾乎成了錐子臉,唇色淡得透明,連以前漂亮的長髮都被剪掉了,整個人看起來當真是楚楚可憐,令人心疼。
顧寶荷還有些詫異,待看到甩在身上的冊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