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話一說出來,另兩床的就舒雪兒鬧的最大聲兒了。
任蓮盈自是明白,這兩位大聲氣兒的形象氣質好,家世估計比胖姑娘要好得多,小姐脾氣大也是常理,遂也沒跟他們計較。便給三人挨個號了脈向,做了個基礎檢察,記錄了下,還拍了照。
舒雪兒還有些不情願,但在舒媽媽的警告下,還是乖乖從了。
“喂,任蓮盈,咱們這是中的毒嗎?你別誆我啊,我聽那些護士都說了。”
任蓮盈挨個看完了三人的面板問題,道,“目前我還沒有做過化驗,還不能確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你們應是吃了什麼一樣的東西導致的這種面板情況。最好不要抓搔導致皮破出血,否則很可能造成更大面積的感染。我和醫生再商量一下,先給你們開一些我那裡的外用藥,減緩不適感。另外,舒雪兒,你最好別再吃烤串兒了,那東西百弊而無一利,和慢性自殺沒區別。”
“啊,你說什麼,我哪裡有……哎喲,媽,你是不是我親媽啦!”
舒媽媽怒目一瞪,“再叫也沒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住院肯定又饞了吧?醫院外的那個烤串攤子偷吃了幾串兒?我早上一來聞你那口裡的味兒就知道。”
這時候,另兩床病人都偷笑起來。
舒雪兒鬱悶地掩被躲避。
舒媽媽這廂就著機會,還跟任蓮盈就之前女兒犯的錯道了個歉,說話十分大方直率,顯是個相當有見識有決斷的人。
任蓮盈很佩服舒媽媽的大度,出來後,也透了幾分底,“好在她們食用量小,中毒不深,我想用過我那裡的藥後,應該會很快康復的。”
舒媽媽一聽,忙連聲道謝,又罵了自己女兒幾句一懂事,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任蓮盈沒敢多停留,便先去找了主治大夫。一番商量後,主治大夫也知道這位小神童的能耐,便配合著給幾個同學開了藥,觀察情況。
隨即,任蓮盈便去了謝主任那裡。
……
謝主任一看到任蓮盈,也是一副救星到的模樣,“小任啊,我聽說你來了,心就定了。你怎麼也不先來咱們這裡啊,你不看看這都要鬧翻天了去。這些女人還真是……”
說話間,果聽走廊上叫嚷聲、咒罵聲不絕於耳,還夾雜著小護幹們的勸慰和哭聲。
任蓮盈遠遠看了一眼,就看到幾個穿著特別清涼的女人,指手劃腳,吼叫不停,而且口語也格外古怪,聽得似懂非懂的。
謝主任就說,“她們有個姐妹還在手術室裡沒出來,昨天送進去的,今天幾個專家輪流進去,都熬了一夜了,他們還不滿意。這醫生護士都是人,又不是救死救難的活菩薩,我說這些真是……”
任蓮盈安撫了謝主任兩句,就忙著把電子病案開啟來看,手術中進行的施藥情況也都能看到,從施藥的情況,她都能推測出病人的情況。看著看著,她眼睛也睜大了。
這情況正和華協醫院裡那隻小白鼠,有著異曲同工之狀。但是因為人體比老鼠還是複雜了很多,故而小白鼠不消幾個鐘頭就抵不住那龐大的毒性,死掉了。屍體現在還是張叔和他的幾個研究生學生的研究物件。
而在這裡,任蓮盈第一次看到人體中毒的情況,心中是即激動,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事關人命。
隨即,她便藉著謝主任之便,悄悄從手室室專設的隱形通道進了手術室,給幾位在場的專家商量用藥,提取不少意見。
根據任蓮盈之前在白靜這位特例病人身上的用藥,其中有一位專家正是曾經治療過白靜的主治大夫之一,十分認可,立即拿來了任蓮盈那個還在臨床試用的藥,給病人用了。
幾個小時之後。
看著病人情況的明顯好轉,醫生們著實舒了口大氣,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