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蕭肅皺眉,他們北營的不去抓人,他回來了還這般質問他?
蕭肅搖頭,凝著寡月道:“主子,那人要燒糧草,沒有得逞,主子快回去休息吧。”
這時候徐遠忙上前來道:“既然是有驚無險大家求休息吧,這糧草營就請諸位將軍再加派些人手,畢竟這是要支援前線的糧草,可馬虎不得。”
徐遠這般一說,那幾個將軍警惕了一下,畢竟這糧草都送到了他們這兒,若是真出了什麼問題,雖然靳南衣會被罰,他們也是有責任的。
寡月被小易扶著再進營帳,還好他睡的不沉,若是睡沉了被喚醒,便是幾天都睡不好了。
蕭肅跟了進來,朝著寡月道:“主子,您有事情要問我嗎?”
寡月頷首,凝著蕭肅道:“若不是營中人他怎知曉這糧草營的位置?”
如此一說蕭肅與小易駭了一跳。
“罷了,都去歇息吧。”寡月柔聲道。
既然今夜已驚動了眾人,那人也不會再來了的。
倒是徐遠的一句話,明顯是有意幫他,這麼一說,別人是否會將洛營與靳南衣放在一起,畢竟靳南衣是在江南生活了十幾年。
然,靳南衣科舉入仕又與璃王脫不了干係,那麼洛營是否又會被看成是璃王這邊的?
果然北營中立馬有人影閃了出去,直往城南而去。
“璃王兩次下江南,果然是和那洛營的聯絡上了,那洛戰楓佔著江南一方,自是以為天高皇帝遠什麼事都輪不上他,所以才生了與璃王勾結之意的!”那黑袍人對著一眉目如狐的青年說道。
那青年面色蒼白,似久病初愈之態。
那黑袍人見青年似有疑惑,忙上前一步道:“主子,那洛營的少將軍要娶楊國公的長孫女,便是為了拉攏勢力,那……那楊國公那邊?”
青年的目光一黯,擱在書案上的手猛地握緊。
若是璃王得四大國公之一相助,又坐擁江南兵力,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太子登基後,若是璃王要反,也不一定是太子能完勝,最終的可能……便是,隔江對峙,大雍分南北之勢,而且,若是等璃王的勢力在江南完全發展起來,不一定不能顛覆太子。
這樣的結果……
青年眉頭深皺,蒼白的手將杯盞握得粉碎,璃王、洛營、不可不防,雖然如今沒有證據佐證璃王與洛營一定有聯絡。
但也絕不能掉以輕心!
“你退下吧,盯緊了洛營在京城的動向,那個少將軍那裡,楊國公府都得派人盯緊了!”
璃王府自然不在話下。
那黑袍人領了命令後退下了。
青年的臉色陰沉了許久才緩和了下來。
次日的早朝,夜帝聽說靳南衣真的將萬石的糧草給運了來,微訝間有些龍顏大悅。
還聽說各地效仿花溪縣治蝗有功,更是讓夜帝心頭的煩心事情散盡了!
就在前幾日的時候,夜帝還夜夜夢見滿天的蝗蟲入夢而來,然後是這裡的安撫使嘮叨,那裡的安撫使繼續嘮叨。
夜帝是頭疼無比,這一聽什麼蝗蟲也治理的差不多了,那個如今急需的軍餉也有了著落。
聽著上前來的安撫使講著“花溪縣大放群雞治蝗”的故事。
夜帝竟是當堂大笑了起來,眾臣子也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好他個靳南衣!沒想到還真是個人才,經史子集能教授,縣尹也當的百姓皆知,還能治瘟疫,傳上來見朕!”
夜帝的話音將落,就聽到安雨翎喚了一聲:“傳靳南衣——”
乾元殿外的太監重複了一遍。
殿外的三品大臣中的蕭槿眉頭一皺,他果然不需要她的幫助,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