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空,顯然這是預謀無疑,他沒有想到段逢春是燕曜的人,更沒有想到聖上竟然看出了這一點,只是聖上為何不將此事告知丞相?還是說聖上也不確定,只是想靜觀其變,卻沒有想到這變數來的這麼突然?
黑衣人抬起頭,凝望一眼陰雨籠罩的前方,亭臺樓閣顯得格外迷離。
不知再過多久,燕北的軍隊就要攻打來了,他們甚至不知道燕曜有多少人馬,這又是一場沒有把握的戰役……燕曜……此人當真留不得,孤蘇鬱暗自後悔那一夜他心底的遲疑,在載馳沒趕至之前他若是痛下狠手,不顧那一絲同門之情,興許還不至於成如今的局面。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朝馬車走去,突然之間想起夜風頓覺愧對。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干戈?
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很多年過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