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甩不掉我的!”
這個少年,還是在白楊林初
見時的那個牌氣,但他們是同一類人,最起碼對全真教都未必有多少歸宿感,候鶯是進來臥低,方亞子則是他去哪兒就跟哪兒,都是天生的腦長反骨。
關於西氓山老巢的情況,是畫皮鬼王為了能讓他放它出來主動透露的,想用自己的積蓄換一條命,不聽都不行;但它不明白自己進來的這地方是出不去的,最起碼求候鶯沒用。
他沒時間,牧帥府對他的容忍好像已經到了一個限度,這一點李初平還特意的提醒了他,希望他能明白未來無論犯什麼錯都會被嚴厲懲罰,聰明的話就不要在這種時候露出把柄。
除非,他成功晉升通玄,那又是另一番景象。
但如果是通玄後再去掏畫皮鬼王的底,也就沒什麼意思,資源是有時效性的,他希望這筆資源能用在刀刃上;他知道方亞子很窮,比他還窮,不會交際沒有人脈,也沒有來外快的路子,甚至也沒他這麼多的奇遇,而他需要這麼一個真正的兄弟。
資源留在身上是最愚蠢的做法,不知道哪一天他也會步了向師兄的後塵,與其這樣,就不如拿來壯大自己,幫助最需要的兄弟。
又回到了赤貧狀態,欠俸已經近十五年,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狀態下的他反而更輕鬆,窮橫窮橫,先得窮,才能橫起來。
未來一段時間他恐怕就只能死釘在熊耳鎮了,直到成功上境,就他本人而言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每個人的自由都是有限度的,相對於他現在的境界,他所慧的麻煩已經達到了上限,不能把希望寄託在別人沒完沒了的容忍上。
事隔兩個月後,回到了熊耳鎮自己的窩,對他的突然失蹤,提燈和止蓀沒有任何的疑問,他們之間本來就互不統屬,來去自由。
“雞山野修的蹤跡我沒找到,以後有時間我會時不常的去看一看,我懷疑那裡確實有修士出沒,但境界應該在通玄之上。”
候鶯對自己的任務還是要交待一下的,他這也不算是欺騙,普里他確實沒找到,雖然承人之情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提燈也輕描淡寫,“古井遺屍沒有線索,我看就沒必要盯著不放,太久遠了,遠的就剩幾根骨頭。”
修行界沒有疑案,但前提是時效性和境界,像他們這樣既沒有境界,案發時間又比較久遠的情況,基本就沒有下文。
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