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子剛剛開進警局大院,高孝山已經在院子裡等潘了,昨夜後半夜,潘給高打過電話,說有重要事情告訴他,這讓他喜出望外,潘的刑偵能力,高是清楚的,不用說,潘一`定有重大事情向他透露。
“潘隊長,我早就來了,一直在等著你的好訊息!”高孝山看見了鍾震強,剛剛呼扇起的高興心情,一下子掉進涼水裡。
鍾震強偏就不知高低深淺,湊了過來:“高隊長,英勇神武,大清早在這兒等我,是不是又要給我上政治課?”
“姓鐘的,別惹我,今個兒我心情不好,惹毛了,我還把你送進號子裡!”
“你要能送早送了,你的脾氣,手段,是這個!”鍾震強豎起大拇指。
“高隊長,請!”潘石崖做了個邀請姿勢,“鍾老弟,大早上,這麼刺扒,給自己找不愉快,不值當!聽兄弟一句話:非常時期,放下個人恩怨,同仇敵愾,今天在一起,說不定明天,我們都在炮火硝煙中!好了好了,給我個面子!”推他兩下。
“潘隊長,聽你的!”聳聳肩,看了一眼高,拉長臉,走過去。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在潘的辦公室裡,高坐下,潘給他倒一杯濃茶:“高隊長,請!”
“不客氣,說說吧,你的情報!”
“高隊長,經過一段時間跟蹤刑偵,我們終於發現新的線索:昨天夜裡,我和曹躍躍經過蹲守跟蹤,終於抓住了狐狸尾巴,她住在清仁巷,你看要不要立刻行動?”
“清仁巷那麼大,且有一些機關駐那兒,怎麼查?又大海撈針,聞到風聲,他可以立馬撤退,如果興師動眾,不僅會撲空,還會打草驚蛇!”
“你錯了:她是個女的!”
“女的?”高孝山有些吃驚。
“她住哪棟樓,我都摸得門清!”
“那還不趕緊行動?你是怎麼發現她的?”
“我們本來是跟蹤訊號源的,昨天夜裡,訊號卻突然出現在西城門外,我們當初懷疑:是不是同一訊號源,經過曹躍躍甄別:是同一訊號源,連發報方式都一樣,只是在城外小樹林,後來,我想到城門早關了,決定放棄,但我又突然想到:她可以走護城河進來,果不其然,等來個拎皮箱的女人!”
“你們為何不抓住她?”高急得眼睜多大,眼珠子要蹦出來,“潘老弟呀,你貽誤了最佳戰機!”高孝山後悔直捶大腿。
“我跟蹤到樓梯上,我沒有十足把握,更何況,她躲在黑暗裡。”
“記住昨晚那地嗎?”
“記住了!”
“趕緊跟我一起,行動!黃花菜早他媽涼了!老潘,你這穩當勁,我們錯失了最佳時機!”高去拉潘。
“要不要請示一下桑局長?”
“等你請示完了,黃花菜都上凍了!趕緊!”
行動隊風馳電掣趕到那裡,“是這兒嗎?確定?”高孝山跳到地上。
“確定!你看,那棵楝樹上,有我昨晚刻的刀印,錯不了,就這兒!”
“所有人下車!”高孝山揮一下手。
杜忠、黃海山、白石山……一個個實彈荷槍,像下餃子一樣,跳到地上。
院門是關著的,四周圍都是人家,巷子很窄,很僻靜,的確是個好地方,隱者隱於市,意概如此。
“敲門!”杜忠上去,把木門拍得震天響,“有人嗎?快開門,快開門!”
“別敲啦,門板震碎了,有什麼事?來啦,來啦!”老太太蒼老的聲音,門一開,呼啦啦湧進來一群警察,老太太懵圈了:“發生了什麼事?”
“一邊待著去,樓上是不是住著個女的?”高孝山手下不由分說往上衝,他卻圍著老太太轉一圈,把老太太弄得可憐兮兮,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