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什麼安排?」這人站著,介誠就不敢再坐著。他挪了窩,撒著鞋子貼牆而立,「我覺得可以去森林裡那個木屋瞧一瞧,不是還有一個什麼守夜人麼?」
關渝舟頷首,「明天去灰樓,做好崩盤的準備。」
介誠頓了頓:「怎麼說?」
「員工是假的。」關渝舟把工作牌丟出去,「船員失蹤和他們缺不了關係。」
一看到寫著廚師的工作牌,介誠就猜到他今晚幹了什麼事,身上的血又是從哪裡來的了。他輕佻地將牌子握在手裡顛了顛,「這或許是個好東西,既然沒有照片對照,他們有可能不認得人,只認得牌子……對了,晚上的那個暴露狂身上畫了符號。」
關渝舟掀了掀眼皮,無聲催促他把話說完。
介誠從口袋裡摸出蠟筆——這是他當時在地上撿來的。蠟筆材料有些硬,碰在地板上叮一聲響,但好在勉強能用。
他蹲在地上畫了只歪歪扭扭的紅色眼睛。
他和關渝舟說:「大概長這樣吧……不過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關渝舟低頭看著那個塗鴉,眉頭微蹙,突然說道:「擦掉。」
介誠還在摳塗鴉上的細節,聞言一愣。
關渝舟不願多費口舌,伸手去拿他手中的蠟筆打算用實操代替。
介誠下意識手腕一縮,生怕關渝舟這一下就像上回一樣斷了他的手似的,直到對上那雙已經不耐煩的眼睛,他才慫得雙手奉上,「擦不掉啊,蠟筆得用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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