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的,對二小姐也忠心的很,若是收在身邊長長久久的侍候著,也是好事一樁。”
侍書倒把眼一瞪,低聲道:“你能說出這話來,可見還是沒看透二小姐。她哪裡是會做這樣的事兒的人?”
春雨聽了這話也沒太大的反應,倒是又嘆一聲,“若說心裡話,這事兒哪個女子會願意。可是你見過哪家少爺公子只娶一個的?便是我們二房,早些年也有兩個姨娘呢……”
侍書還欲再說,聽見上房裡有響動,低聲笑罵一句:“倒顯得你見識多”挑簾進去了。
青籬這邊掬了人回自己的院子,那邊便有人偷偷的回了王夫人並大小姐。
今日她們二人因嶽夫人嶽老爺的到來,本就在氣頭上,恨青籬恨得牙根癢癢,乍一聽這個,怒意更盛。
又兼,得勢又失勢的人對臉面看得比一般的人更重,王夫人滿心的怒火顧不得什麼臉面,當下帶了紫竹紫梅秦嬤嬤幾人便要去籬落院,紫梅紫竹兩人剛勸阻兩句,便被她沉著臉厲聲喝斷。便也不敢再深勸,只得跟著出了院門。
剛出院門,便聽見蘇青箏院中有人大聲吵鬧,側耳一聽似是大小姐想出院子,守門的婆子不讓。就這麼鬧將起來了。
這下更讓王夫人的怒意又盛了幾分,若不是二丫頭,自己家女兒怎會又受氣又被掬的。抬腿向蘇青箏的院子走去。
“娘,”蘇青箏被守門的婆子攔著出不得門,氣惱不已,遠遠見王夫人行來,大聲叫著。
王夫人皺著眉走近,斥道:“你湊什麼熱鬧?好好在院子裡待著”
蘇青箏仍是往外掙脫著,“娘不是說我也就快要嫁人了。到了那邊兒沒人護著,叫我多學些本事麼?”
王夫人因著這話臉色又沉了幾分,這樣的話怎麼當著這麼奴才說?可轉念一想,女兒的話倒也沒錯,嫁了人要應付的妖蛾子多著呢,早些讓她見識見識也好。
當下臉色一寒:“還不快放大小姐出來”
太太當家多年,自有餘威在,兩個婆子見她發了怒,即不強辯,也不敢強攔,唯唯喏喏的說了幾句老太太交待之類的話,還未說完,蘇青箏已從她二人身旁擠了出去。
“走罷。”王夫人也不看她,轉身又向來時的方向而去。
眾人浩浩蕩蕩的進了籬落院,一進院門,杏兒閤兒“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任紅姨怎麼拉,這二人就是不起身,只是一味兒的抹淚,把個青籬的心哭得如貓抓一般。
煩躁的叫紅姨搬來椅子,就在院中間坐了,朝著立在一旁的紅玉綠玉道:“說吧,到底什麼事兒值得你們在老太太院外動手?”
紅玉本是理虧的,又兼她一向打心裡眼怵這位二小姐,嘴張了幾張,愣是沒說出一個字兒。
青籬冷笑一聲,“怎麼,我問話,你不說,可是怕我偏聽偏信,偏著我的丫頭?”
綠玉見二小姐發怒,囁囁的開了口,“二小姐,也,也沒什麼大事兒,她們三個淘氣,一時話頭不合,都在氣頭上才動起手來。”
“哼”她話剛說完,便聽見一聲冷哼,只聽二小姐說,“我倒還不知道我的丫頭有這能耐,只單對嘴淘氣就能跟大姐姐跟前兒的人動手。”
人群中間有一位婆子,聽二小姐動了氣,嘴裡雖說不偏自己的丫頭,可這話的意思卻是偏得很,存著和稀泥的心思,上前一步,賠笑道:“二小姐,這事兒的起因,奴婢倒是聽了兩句,可真是玩笑話。只是怕杏兒閤兒姑娘認了真,這才……”
一個個都不說,這讓青籬更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氣人的話能叫杏兒閤兒不管不顧的在老太太院門外就動手。
“你即是聽到了,你就說說,是什麼玩笑話。”
那婆子又是賠笑,“丫頭們之間鬥氣的話,作不得真,二小姐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