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塊牛肉來到了父母的家。
我用鑰匙開啟了防盜門,父親聽到響動後就來為我開門,當他開啟門的時候正好和我面對面的對視著。
父親問我鑰匙在哪裡找到的,我告訴他是被我到家裝在口袋裡忘記了,父親批評我粗心大意,讓我下次不能到處亂放了,我點頭答應著。
我把牛肉放在盆中加入清水浸泡著。
我對父親說:“俺大,我在新沂食堂買了牛肉,22塊錢一斤,挺便宜的。”
父親用責備的口吻對我說:“家裡什麼都有,你又瞎買什麼的?”
我說:“買來包餃子吃啊!用牛肉包餃子可好吃了。”
父親說:“牛肉的肉絲很粗包餃子不好吃。”
我說:“只要調配好餡料,用牛肉包餃子味道還是不錯的。”
父親不再說什麼了。
我問父親:“我媽呢?”
父親說母親在平房上曬太陽。我來到平房上看到母親正躺在閣樓的躺椅上曬著太陽。只見閣樓的門被母親開啟,燦爛的陽光照射在母親的身上,母親用帽子遮擋著眼睛,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享受這冬日的暖陽。
站在母親的面前故意遮擋著她面前的太陽光,母親感受到了陽光的丟失,手從胸前抬起拿起蓋在眼鏡上的帽子,睜開眼睛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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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母親:“媽,你的胃好一點了嗎?”
母親說:“今天比昨天感覺好受了點,但還是有點疼。昨晚你哥過來要帶我上醫院看看,我沒有去,夜裡我給自己做了按摩,然後你當又幫我貼了暖寶,貼過暖寶後就感覺好受了一點。”
我一邊聽著母親說話一邊為母親做起了腹部的按摩,我雙手疊加在母親的腹部,順時針按揉了50圈,然後又逆時針按揉了50圈,母親靜靜的享受著我的按摩。
按摩過後,我扶著母親站起來跟她說:“媽,我們下去吃飯吧!”我站在母親的前面,讓她扶著我的肩下了樓梯。
我說要燒一點湯喝, 母親說:“早晨還剩一碗小米粥,你拿到微波爐裡熱一下留你喝,我和你大,喝點茶吃點煎餅就好。”
我把小米粥熱好後端在母親的面前對她說:“媽,你的胃不好,光喝茶不行,這小米湯你喝吧!”
母親說:“我不喜歡喝剩飯還是給你喝吧!”
我把米湯端到父親的面前說:“俺大,你喝米湯我喝茶就行了。”
“這個小米粥你要喝就喝,要不喝的話等到晚上我再喝。”父親說著就把碗端到了一邊。
我心裡想:這米湯本來就是剩的,如果等到晚上父母又沒法燒新飯喝了,於是最終小米湯還是被我喝了,其實父母的意思也就是:不是不想喝這碗湯,而是要把這僅有的一碗小米粥留給我喝。
正在吃飯的時候家後的崔姐過來敲門,我去為崔姐開啟了門。崔姐進家後直奔母親的身邊,她對母親說:“俺大姨,我我拌了很多的鹽豆,味道還不錯就有點辣,你找個碗我盛點過來給你。”崔姐一邊說著一邊尋找可以盛放豌豆的容器。
母親站起身來對崔姐說:“我的乖乖!鹽豆你自己吃吧!我不能吃辣的。”
崔姐說:“俺大姨,你不能吃,就給小妹吃。”
崔姐找到一個塑膠飯盒對母親說:“這個可以盛嗎?”
母親推辭不過就讓我把飯盒清洗乾淨再給崔姐。
其實飯盒也不髒,我用洗碗布把它擦拭了一下交給崔姐,然後跟著崔姐出去了。
我的想法很簡單:不想麻煩崔姐再跑一趟,我跟她去端過來就好了。
母親把我叫了回來:“小紅你別去。”
我停住腳步也就沒有跟崔姐去。
母親讓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