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做花肥。
她不許青伶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對殷隨也不行,隨後叫金猊寫書信給妙玄,讓她來府中一敘。
在殷隨眼裡,毓容和青伶已在暗中相認,還特意叫了妙玄來確定。因為這個私生子並不光彩,所以毓容將畫像收起。
深秋季節,淫雨綿綿,天氣漸涼,殷隨讓霜月去領兩雙厚靴子。
霜月領了兩雙緞面厚棉靴回來,一雙給殷隨換上,另一雙收到櫃子裡,然後悶悶地坐在椅子上。
殷隨踩著新靴子問她怎麼了。霜月說:“我不敢說。”
殷隨笑道:“在這,還有你不敢說的,我可禁過你的嘴?”
霜月說:“我剛才去領靴子,拿了一雙緞面的,一雙羊皮面的,我說這羊皮面的怎麼做得這麼小,嫣兒說羊皮面的是給竹生備的。我說公子現在就要穿,讓拿去改大些,給竹生隨便拿一雙就是。嫣兒讓我和長公主說去,奪了羊皮靴就走了。公子你評評理,可有這樣的?”
殷隨一臉無所謂:“我當什麼事,拿去就拿去了吧,緞面的比羊皮面的舒服,皮靴悶腳,我不愛穿,你又不是不知道。”
霜月還是不服氣,好像是她的東西被搶走了似的。
“最近雨水多,出門穿羊皮靴不容易溼腳,冬天下雪也可以穿。”
“公子都說不愛穿了,你還較什麼勁?”香袖聽她絮叨個沒完,忍不住插嘴。
霜月冷笑道:“我不是為一雙靴子較勁,我是為公子不平,竹生算什麼……”
“好了,不要再說了。”殷隨沉著臉打斷霜月,“香袖說得對,我都說不愛穿了,你還較什麼勁?”
香袖得意地晃了晃頭。
“當我白費心。”說罷,霜月拿起笸籮做針線,不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