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高度一致,彷彿彼此就是對方在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分身一般。這種心靈相通般的默契,讓宇文海越發對宇文拓滿意。
宇文海對他那第六個女兒可謂是鍾愛有加。這女兒不僅心智過人、手腕高明,而且還極為孝順。每當看到她處理事務時展現出的聰慧與果斷,以及對待長輩時的恭順和敬愛,宇文海心中都不禁湧起一股自豪之情。
只可惜啊!如此出色的孩子竟然是個女兒身。若是生為男子,將來必定能夠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儘管宇文海深知這個女兒有著非凡的才能,但在那個男尊女卑的時代裡,女子想要有所作為實在太難了。
倘若宇文海還有足夠多的時間,他定然會竭盡全力地為這個心愛的女兒鋪平前進的道路,替她掃除一切障礙。可無奈的是,如今的他已是風燭殘年,所剩時日無多。每每想到此處,宇文海便感到一陣深深的遺憾和無力。
究竟要選擇誰來成為家族的繼承人呢?這個問題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了宇文海的心頭上,讓他感到無比的糾結和難以抉擇。此刻的宇文海坐在床上,眉頭緊鎖,目光凝視著牆上的書畫,但心思卻完全不在那書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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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宇文海終於下定決心,他要親自召見所有表現出色的子女以及朝廷內外那些位高權重、舉足輕重的重要人物。他希望透過與他們面對面地交流和觀察,能夠找到那個最適合繼承家業、扛起家族大旗的人選。
隨著命令的下達,一個個身影開始陸續出現在宇文海的面前。這些人有的滿懷期待,自信滿滿;有的則略顯緊張,心中忐忑不安。而宇文海則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言行舉止,試圖從細微之處發現他們各自的優點和不足。
不多時,大皇子穩步踏入,他身姿挺拔,身著一襲暗紋朝服,眉眼間還帶著幾分匆忙之色,見了宇文海,當即跪地行禮:“父皇,兒臣來遲,還望父皇恕罪。” 宇文海微微抬手:“起來吧,今日不是朝堂,無需這般拘禮,坐近些。”
待大皇子落座,宇文海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似是陷入了回憶:“皇兒,你小時候頑皮好動,有一回啊,瞞著眾人偷跑去御花園的池塘撈魚,失足掉進水裡,可把朕嚇壞了。朕趕到時,你渾身溼漉漉的,還衝朕傻笑著,那模樣,朕到現在還記得。”
大皇子也跟著笑了:“父皇,兒臣那時年幼不懂事,倒是讓父皇操心了。”
宇文海輕輕搖頭,話鋒一轉:“後來你長大了,懂事不少,幫著朕處理政務,也是盡心盡力。這些年,朕看在眼裡,你早出晚歸,那些堆積如山的摺子,你一份份仔細批閱,從不喊累,朕很是欣慰。”
大皇子連忙欠身:“父皇日理萬機,兒臣身為皇子,理當為父皇分憂,不敢有絲毫懈怠。” 宇文海微微頷首,繼而問道:“你一直在提倡改舉薦製為科舉制,此事你再給為父詳細說說。”
大皇子坐直身子,眼中閃爍著光芒:“父皇,如今這舉薦制,雖說也為朝堂輸送不少人才,可時日一長,弊病盡顯。有權有勢之家把控舉薦大權,寒門子弟縱有滿腹才華,也難有出頭之日。兒臣想著,若推行科舉制,不論出身,只憑真才實學,擇優錄取,必能廣納賢才,充盈我大周朝堂。”
宇文海聽完,沒有立刻表態,沉默片刻後說道:“皇兒,你能有這份心思,為父很是高興。改一個制度,於朕而言,不過是批覆幾個摺子的事,可你想過沒有,這制度要推行下去,絕非易事。”
大皇子面露疑惑,宇文海繼續說道:“朝堂之上,各方勢力盤根錯節,那些靠著舉薦制維繫家族榮耀的世家大族,怎會輕易放棄手中權力?再者,民間百姓對新制度心存疑慮,短時間內也難以接受。這科舉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