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莫名。
阮綿斜睨著他:“打算跟到什麼時候?”
“我......”
“我要沐浴就寢了,一起?”
“咳咳......那你早點歇著。”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院門口,阮綿唇角彎起,這廝總還知道些分寸和尊重。
第二日,齊民瞻直接來阮綿這裡用早膳。
他住的煙寧殿離此處很近,走幾步就到了。
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阮綿直接讓宮人們連皇帝的飯食也準備了。
“一會兒咱們去騎馬吧?”用完膳,齊民瞻提議。
阮綿想了想,道:“騎馬摔死似乎挺合理。”
眼裡的光暗了下去,齊民瞻涼涼道:
“勸你別試,萬一摔折了胳膊腿兒,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想起小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磕得頭破血流,阮綿一個瑟縮,萬一不小心毀了容怎麼辦?
那樣就太對不住阿孃了,阿孃將她生得這樣好,怪不容易的。
搖搖頭,阮綿打消了這念頭。
瞥了她一眼,齊民瞻起身走出殿外,吩咐道:
“去為你家娘娘換衣裳。”
往煙凝殿走著,齊民瞻不由抬頭望天。
到底他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老天派這麼個女人來折磨他?
唉......
離行宮不遠,經過一條千迴百折的峽谷,有一片大草原橫空出世,此處空氣溼潤,氣候溫涼,禽獸繁衍。
皇家將這裡圍了起來,供每年在此避暑的貴人們縱馬馳騁,射獵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