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羅,鐵掌開碑羅光遠。”
中年人通名,亮出的綽號表示掌功了得:“請教老弟臺尊姓大名?”
“不必問,在下不想與你們這些龍蛇稱兄道弟。”
彭剛不想與這些人打交道,開始感到不耐煩:“有什麼事,你說吧!三言兩語簡單明瞭,大家不必勾心鬥角。”
“好,兄臺快人快語。”
鐵掌開碑大概也是爽直的人.直話直說:“請兄弟割愛。把這個女人賜結我們,她行兇殺死我們不少人,她必須為死去的人負責。”
“開什麼玩笑?”
彭剛故意裝得大驚小怪:“好不容易用性命換得一個真正的絕色美女,你竟然要我放棄?你如果把我看成白痴,那你一定是比白痴更白痴的白痴。我在她手中死了兩次,你能舉出我應該放棄的可信理由嗎?”
“在下只是與……與兄臺情商……”鐵掌開碑臉上陣紅一陣青,真說不出可信的理由說服。
“沒有什麼好情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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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彭剛嗓門夠大,表示心裡不爽:“天下的紛爭,原因與道理千千萬萬,說穿了其實非常簡單,爭來爭去只有兩個字:名與色。天下間為女人打破頭丟江山的事,古往今來層出不窮,永無窮盡,又道是十場人命九場奸。這女人願意跟我償債,她的美貌又可說萬不得一,你要我交給你們,簡直是強盜想法,想搶我的財產委實惡劣。”
“請聽我說……”
鐵掌開碑被他這種潑賴式、半真半假式的歪理弄糊塗了,急於想表達意見。
“沒有甚好說的。”
彭剛用更大的嗓門,把對方的話堵住了:“一句話:人是我的。”
“我們要人。”
鐵掌開碑心中一急,就有點冒失,爆發似的說出目的,語氣堅決,有用強的意味。
“你真想要人?”
彭剛反而沒有火氣,聲調也柔和了許多。
“是的,我們一定要這個女人,願付任何代價,務請你老兄割愛。”
“唔!你想硬討。”
彭剛向路左的矮林一指:“他們肯嗎?”
矮林有人影晃動,而且有不少人在內隱伏。
“咦!那些人……”
鐵掌開碑警覺地向同伴打手式。
“他們也是跟蹤我的人,是從左面繞走,趕到前面來的,很可能也釘主意向我索取女人。”
“南天君的雜碎。”
鐵掌開碑看到撥樹衝出的兩名大漢,認出其中一個人的面目:“喪門刀客金永泰。天殺的!他們來了不少人,小心……”
三人剛從農舍撤,矮林中又湧出六個人。
彭剛不想夾在當中,人化流光如飛而去。
喪門刀客六個人不追鐵掌開碑,發出訊號狂追而去的彭剛。
彭剛不想受到大群高手圍攻,也不希望耽誤自己的事,因此乘亂一走了之,那些人哪能跟得上他?
大官道沿漕河東岸南北伸展,筆直平坦,沿途村落星羅棋佈,田園風光美不勝收,成為江北風貌的代表性地區,在這一帶旅行不必按站趕路,沿途皆有可供應食宿的村鎮。
他並沒計及,擄走中天君的重要人物的嚴重性,也實在看不出中天君這位江湖有鮮明旗號的仁義大爺,手下有多少人才,大不了多幾十幾百個一擁而上的貸色,恐怕還比不上洪澤地區的水賊威脅性大。
水賊們都是些真正的亡命強盜,敢殺敢拼勢如潮湧,還真不易對付,他卻應付裕如擊潰了他們。
他逼著雲裳仙子更換衣裙,不許穿雲裳。
奴婢必須有奴婢的身份,必須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