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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見載靜輕輕笑了笑,似好整以暇般淡淡道:“因為他害怕了。”
害怕什麼?
我想問,卻問不出口,因為狐狸的手將我嘴捂得更緊了,緊得幾乎叫我有些透不過氣。
所以只能一動不動。
靜靜站著,靜靜聽著,聽著那個百年前被狐狸害得無路可走,如今卻高高在上著凌駕一切的男人,彷彿自言自語般徑自在我身後說著的每一句話。
他說,“即便要滅了這妖狐的本體,都無法以此撼動他絲毫的平靜,但這會兒拜你所賜,他害怕了。”
他說,“怕什麼呢,碧落?怕她想起來是麼?”
他說,“怕她把過去的一切全都想起來,那些你曾對她所說,曾對她所做,曾逼得她在你面前一再死去,又一再絕望的所有記憶”
他說,“一旦她全都想起來,將會怎麼樣,碧落?”
他說,“她會再度離你而去麼?”
他說,“還是調轉她那根指頭,將這頭麒麟王的殺戮目標,轉向你。”
他說,“呵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