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指控他是兇手,就算有,你敢不顧王爺,將他論罪處斬?我們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將他放了,興許有朝一日還能得到王爺賞識,那時,呵呵…”
原來如此,於勇登時心如明鏡。然後讓劉志意想不到的是,於勇卻並沒有為之所動,只聽他說道:“劉大人,既然如此,我也就跟你明說了,在真兇尚未落網之前,這肖遙一定不能放!否則真兇再難抓到。”態度反而更加堅決。
“你…”劉志心中一堵,有些抑鬱。暗罵他一根死腦筋,不識時務,自己好心拉幫他,卻想不到他如此不上道,活該只當一輩子地方節度使。
“你當真不放?”
“不能放!”
“好好好!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好自為之吧!”劉志一連說出三個好,被於勇的倔脾氣氣得不輕,事情沒辦成,心中微怒,甩袖離去。
出了軍營,吩咐轎伕直奔城中“泰來茶莊”,此時天色已晚,茶莊裡只剩下幾個夥計坐在一張桌椅上休息。劉志對這裡並不陌生,以前也來過幾次,只是今日再來,卻是另一副模樣,走到櫃檯前,問道:“你們東家可在?麻煩通傳一聲。”
此時櫃檯內是一位正在清理賬目的夥計,見到劉志,猛地一驚,慌忙放下手中的夥計跑出來問安:“劉大人大駕光臨,未曾遠迎,還望恕罪。您請稍後,我這就去請東家。”
茶莊三樓一間雅室內,劉志與這間茶樓的東家相對而坐,有些不太自然,原來這東家正是之前那位神秘人。劉志將剛才的情況如實彙報給他聽,將所有責任推到於勇身上,意思就是自己堅決要他放人而他卻不聽勸告,堅決不放。
“好,我知道了,退下吧。這件事情你無需再插手,我自會處理。”讓劉志退下,秦泰找來筆紙,書信一封命人送了出去。
第二日,天剛微亮,巴陵城的街道上沒幾個人,顯得有些冷清。正在這時,只見兩名身穿鎧甲的將士快馬加鞭的從城中疾馳而過,朝著城東軍營方向趕去。
兩人騎馬來到軍營門口,只聽其中一人縱聲喊道:“快去通傳,總兵大人駕到!”把門計程車兵一見兩人這氣勢,又聽到那人喊得話,急忙轉身向裡跑去傳話。
半晌,於勇帶著副將朱雲匆匆來到門口,見到馬上一人,咧嘴放聲一笑,走上前去喊道:“老許,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難不成專門跑過來喝酒來了?哈哈~老子正愁沒有人陪呢!”
騎在馬上的許震暫時壓下心中的怒火,哼道:“瞧你那慫樣,哪次喝酒不是輸給我?還敢在我面前提喝酒!沒長進的蛋子!”
二人十幾年的生死兄弟,曾經無數次的在戰場上肩並肩一起奮戰,多少次在敵人的鐵蹄之下救過對方性命,又有多少次替對方捱過那致命的一刀。十幾年的拼殺,立下赫赫戰功,只因性格的不同,導致現在兩人一個只是地方郡縣節度使,而另一位卻已經榮升成為一省總兵。
換做別人如此指著自己鼻子罵來罵去,於勇早就火冒三丈,只是面對眼前之人,只能訕訕笑道:“老子雖然喝不過你,卻從來也不會認輸,大不了醉了睡上一覺,第二日接著喝!嘿嘿。”
許震下了馬,隨著於勇進了軍營,喝退了其他人,兩人獨自來到書房。沒了別人,許震再也不去抑制心中的怒氣,猛地一拍桌子,衝著於勇吼道:“這麼多年了,你小子怎麼還是這麼不長進呢?!你知不知道我今日來你這裡的真正原因?”
見到於勇懷裡抱著兩罈子酒,再想到他惹得那些麻煩事,心中怒火越燒越旺,有些怒其不爭。
於勇也不是傻子,聯想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亦能猜個**不離十,將兩壇水酒放到桌上,拉過一個板凳坐下,淡淡說道:“還不就是為了那個肖遙。”
“還算你沒傻到只知道喝酒的地步!”許震坐在他的對面,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