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煙塵四起,也沒有破舊的房屋門市或者窗戶。雖然這裡極度簡陋,卻也異常的整潔。唯一沒有放對地方的大概是那一臺大型的人形搬運機器。不過看著它鏽跡斑斑的樣子,似乎也不能苛責它許多。
沒有灰塵能說明很多的問題,兩人警惕的打量四周,謹慎的搜查附近。但卻一無所獲。除了幾條似乎把這裡當做自己老巢的流浪貓以外,這裡並沒有任何活著的有機生命體。
直到兩人站在了中心廠房前面。
前面的搜查只不過是前戲而已,貴重的伺服器是不可能放在那種簡陋的房屋之中。檢查只是為了防止有埋伏。少女們內心清楚,接下來面對的很有可能是極度危險的暴徒。
不用數三聲,兩人一同踹門衝入屋內。然而這裡空蕩蕩的,甚至因為沒有打燈,除了開門的一點光亮外,這裡伸手不見五指。
“怎麼?我親愛的姐姐,你不高興再見到我嗎?”
電子音中夾雜著憤怒與病態,哪怕是隻聽這樣一句話也能深刻的感覺到。無論對面說話的是人是鬼,精神狀態一定極度的不正常。
“螢?”五月雨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哪怕這只是一句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甚至有可能是合成出來的聲音。但他總有一種感覺,對面確實是自己那個早就死去的妹妹。
“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
豈料隱藏在陰影中的那個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癲狂的笑聲剎那間充斥了整個廠房。
“我親愛的姐姐,現在的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已經被更換了一具屍體,被那個該死的傢伙挖出了大腦。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在這裡。”
???
“哦,我親愛的姐姐。你一定沒有想到吧?那個該死的綁架犯將我賣給了一位做瘋狂實驗的科學家。是的,就是像電影裡演的那樣進行各種瘋狂實驗的科-學-家。”
“螢,你,可是,”五月雨結好似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一直卡殼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那這和你追殺我們有什麼關係?”霧切冷靜的詢問,同時不動聲色的將一根報廢的鐵質軸握在右手。
“嘻嘻嘻,這你要問我的姐姐呀。我最親愛的姐姐。”
自稱是螢的傢伙,如此開心的說。好像是一個小女孩聽到自己要去遊樂園了一樣。不過她說出來的話可不像遊樂園那麼歡快。
“我看了案卷的記錄,我最親愛的姐姐基本上沒有說錯任何事情。只不過她忘了,”
電子音一字一頓的說,最終化為了尖叫。
“姐姐和我一同逃跑,但就在跑到門框的時候,她將我用力一推推向了那個綁架犯!”
聲音又驟然冷靜下來,暴風驟雨之後的平靜讓裡面的刻骨恨意更加的鮮明。
“姐姐啊,在我被執行那些瘋狂的實驗的時候,我都會回想起我躺在地上看著你逃出家門的樣子。甚至無數次的給你找藉口,給你找理由。”
“但最終我還是確認了,你,就是想要害死我。”
真的是這樣的嗎?結猛然陷入了宕機中,周圍的一切彷彿不存在它浮在無邊無際的記憶之中。
先前確定的,肯定的,彷彿沒有一絲差錯的事物,轟然間崩塌。
那天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真的是他進行了無數遍,一次又一次的複述中的樣子嗎?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狠心害死妹妹的姐姐?
“那邊那個紫頭髮的傢伙,很抱歉你來到了這裡。但為了我的計劃不被打擾,只能麻煩你給我這位骯髒的姐姐陪葬了。”
聲音冷漠之中帶著一絲狂喜,那臺人形搬運機猛然間坐了起來,儘管各個關節都在嘎吱作響,但顯然他還是穩健有力的向兩位少女走來。
“本來這也是計劃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