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都隱約知道馮見雄幹了啥,雖然覺得馮見雄有些心狠手辣,卻也知道是不得不為,所以並沒有聖母表地埋怨他。田海茉基本上是靠自己的洞察力猜測的,也沒說什麼。
而陳思聰等幾個曾經給翁得臣當過馬仔、對付過馮見雄的同學,則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在確認翁得臣退學之後,陳思聰陪著笑臉找馮見雄談過一兩次解釋往事,就差直接納頭便拜了。
馮見雄需要暗中立信,自然不會為難他們。
不知不覺間,05級法學院這幫子新生們,都儼然把馮見雄當成了不能惹的執牛耳人物。
……
沒了攪和惹事的臭蟲,馮見雄的生活漸漸平順了下來,整個3月份和4月初再沒發生什麼被命運推著走的麻煩事。
班上、乃至隔壁幾個班的同學,都對馮見雄很尊敬,把他當成大能者仰望。
金陵師大學風尚可,大一第一學期的時候,法學院的女生們幾乎都沒有正式交男朋友的,或者交了也不好意思透露。
到了下學期,一旦有一兩個女生找了男朋友、並且大大方方公開後,就很容易引起雪崩效應好多妹子都以自己有魅力、釣得到男人為榮(當然這種攀比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吸引力,不一定要上床)。
以至於如果來年還有女生找不到男人,就會急,覺得丟人。
這算是女多男少型大學的一個弊端吧。只有公認的班花、系花不找男人,才會被圍觀者承認為是“不屑於找”而不是“找不到”。
馮見雄如此出色,也少不了被幾個妹子遞情書示愛什麼的。不過這也沒什麼值得成就感的系裡女生人數是男生的三四倍,有人倒追有什麼好驕傲的?
有本事去唸機械系,五個男人搶一個女人,還有女人倒追,那才叫本事。
那些女生既沒有才華也沒有人格魅力,更談不上比班花史妮可或者系花虞美琴更出眾的姿色,自然是被馮見雄輕鬆地閃過了。
事業上,史妮可那邊的事情越來越熟練,每個月都可以為馮見雄帶來20多萬的收益,也頗讓他省心。
與此同時,馮見雄也擔心自己的專利碰瓷大業風險過於集中,於是在這段時間裡陸續又挑選了三五個實用新型專利,申請了下來
他的申請可不是亂申請亂拼湊的。那些精挑細選的申請物件,都是根據他後世那十幾年法務經驗看來,很容易在地產業找到碰瓷物件、被人不小心就誤用、同時如今正好介於“不為眾所周知的現有技術”。
之所以非要咬死了在建築技術領域碰瓷,主要是因為建築領域的小侵權容易發現,而且是一案一設計,不能大批次複製,所以法律屬性非常契合這種碰瓷模式蓋房子,哪怕是筒子樓,也是要每個樓盤重新設計的。不可能跟其他工業化大生產的產品那樣海量複製。
這也導致了每個小案發生侵權後,索賠額比較少,也就起訴書寫10萬、20萬,實際和解只拿數萬。
而如果是挑選那些可複製性強的工業領域碰瓷,萬一這個不小心侵權的公司把產業做大了,“侵權獲利”數百萬,而馮見雄碰瓷上門的時候依然只索賠10萬,那肯定會被人當成心虛,從而堅定對方反抗的決心。
那樣的話,“索賠額”和“訴訟門檻成本”之間的梯度,就不容易掌握了。說不定就導致對方梗著脖子砸錢把他的專利給宣告無效掉。
這些都是在法律界做了15年老陰嗶積攢的刁毒經驗。
在這個過程中,他也少不得把相當一部分“碰瓷產業鏈”中游的技術活兒慢慢交給史妮可去做。
把史妮可從一個只會找寫字樓盤確認侵權事實、蒐集證據起草起訴書的簡單重複法律勞動力,培養成一個還懂得如何親自全程跟完左右互搏“無效宣告申請”、如何親自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