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京背上:“不許調皮。”
李津京扭頭舔了一下陳家和的臉頰:“你今天好像特別激動,想我了吧?”
努力平息著想要釋放的亢奮,迷戀的淺吻著李津京的肩膀:“我沒想到這次來會遇見你,可是剛才隔著玻璃窗看到你在燭光裡聞那朵玫瑰花……很美,就像幅油畫一樣。離我那麼近,近得我等不及要捉住你。”
油畫?邪了門兒了,最近怎麼淨聽見這種文藝腔兒啊!世界啊,你怎麼了?
李津京笑:“像什麼油畫兒啊?蒙娜麗莎?”他也就知道這個。
“不,提香的花神。”(註釋一)
好吧,又一位藝術家。李津京各種腹誹:今兒晚上算了長見識了,又是莎士比亞又是提香的,還有一河馬(李津京錯誤理解荷馬為河馬)!明兒我也別唸什麼金融,改行藝術鑑賞算了!哼,讓你跟我酸……
“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