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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也被他轉的有點暈,什麼叫踢我一巴掌:這是我師父,你要搶他床鋪,所以我就踢你一巴掌。
“哦,那你踢我,我就得還手”。說完,舉著砂鍋大的拳頭朝我打來,我剛準備躲避,身後一個人把我拉開和何二牛對打了一拳,“呯”一聲,兩人各退一步,臥槽,這個何二牛有兩下子啊,剛才那一下要是打我身上夠他受的了,畢竟他才習武入門。
大師兄往前一步:可以啊兄弟,有些力氣,再來。
何二牛擺擺手:不來了,我打不過你,再說你們人多。
大師兄傲然道:有我們師徒三人在的68號監室,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既然不打了,老狗子教他條例。
老狗子答應一聲,拿出小本本給他:24條背下來就行。
“我不識字”。
老狗子懵了:那我教你說一遍,你跟著我記。
“好”。
老狗子唸了一遍,何二牛跟著唸了一遍。
“你記住多少”?
何二牛沉思下:一點沒記著。
老狗子沉住氣,又連著教他三遍,問他還是一點沒記住,我心想難道他比大師兄還蠢嗎?他們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難道吃的飯營養都被軀體吸收了,沒有供到腦袋?看這大腦袋也不像沒供到啊。
老狗子轉頭可憐憐巴巴的對大師兄說:老大,我不行啊,教不會他。
大師兄直接無情的回了一句:他學不會,你們倆都別吃飯。
“為啥他不會,我也不能吃飯”。
“因為是你教的”。
“我不想教啊”。
大師兄握握拳頭,發出克吧克吧的聲響:不,你想教。
老狗子無奈,拉著何二牛離我們遠點繼續學習去了。
師父看了眼大師兄:大海啊,有人給你作伴了。
“師父,你說的什麼意思”。
“你是頭蠢驢,又來了頭蠢牛,這不,你就不孤單了嗎”。
我“噗嗤”笑了,師父太會糟踐人了,大師兄又委屈巴巴的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蓋在了頭上。
第二天上午,我和師父又在四處閒逛,老狗子教何二牛怎麼打包鞋墊,你還別說,他倆相處的還挺愉快。
中午陰冷哥帶來小灶飯和一袋水泥,菜的確加量了,老狗子一如既往的蹲在我邊上,這次我不慣他,直接倒給他一點湯,他幽怨的看著我,我轉過去身子不看他。沒想到那個何二牛也過來了,看我們吃的和他不一樣問到:你們吃的怎麼有肉,和我們吃的不一樣?
我嘴裡吃著飯含糊道:因為我們花錢了。
“那個請問你貴姓啊”。
“我姓韓,叫我小五就行”。
“那個小五哥,能不能給我塊肉吃啊,我多半年沒吃過肉了”。
我汗顏,看著這貨得比自己大幾歲,為了吃塊肉叫我哥,半年沒吃肉了,我詫異的看著他。
師父這時說話了:想吃是吧肉,看見那袋水泥嗎?用水和點稀的灌進角落木樁裡,再和些稠的把木樁一圈和地面磨平,會不會,幹不幹。
“會,我幹,別吃完了啊,給我留點肉”。
我笑著對師父:您這使喚傻小子呢?
師父“呵呵”一笑:想吃肉得付出勞動,你吃吧,我給他留點就行了。
我看著碗裡的肉夾起來一塊就當餵狗了吧,剛放到老狗子碗裡,這老貨“嗖”一下就塞進嘴裡閉上眼睛慢慢嚼。我嚴重鄙視這個老貨。
一會何二牛幹完了,師父看了下還湊合,就把剩下來的菜都給他了。
“我決定了,以後就跟著您老混了,昨天初來乍到,小子多有得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