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小時候見我三叔一拳打死了一匹馬。”
“哦,能給我講講嗎?”
“那是我十四歲的時候,父母剛去世,三叔從外面回來料理父母喪事,完了就帶我回市裡這裡,我倆在路上去車站,我調皮走的快點,後面跑過來一輛馬車,那個馬車跑的飛快,趕車的人在路上被甩下去了,眼看馬車就撞向我,我三叔在旁邊蹦起來一拳打在馬的脖頸上,當時打的馬車就橫在路上,那匹馬的脖子被我三叔一拳打斷了,口吐白沫眼看是不行了。”
“哦,那在是在哪裡啊?\"
\"去城口鎮的路上。”
聽到這裡,我心中一動,不會這麼巧合吧,那輛馬車,是不是和撞我爹孃的馬車是一輛馬車?
“王昊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
我一拍大腿,這就對了,我今年也是十八歲,爹孃去世時我也是十四歲。
“你還記得你三叔打馬車的地方嗎?”
“記得啊,回去找找就能找到,畢竟我三叔那次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那好,王昊我求你一件事。”
“什麼求不求的啊,你直說什麼事。”
“等我忙完這段時間,你帶我去看下那個地方。”
“好。”
“來我敬你一個。”我們倆又幹了一杯,這時玲玲和小師姐也喝完了,就讓老闆娘又來了四杯。
剛才要的烤串什麼的,老闆也上來了,我不得不佩服玲玲和小師姐,倆人是真能吃啊,要的菜和燒烤她倆得吃了三分之二。
我和王昊越聊越投機,我語重心長的告訴他:兄弟啊,我剛出來沒幾天,千萬不要做違法的事情,失去自由的滋味很痛苦的。
“放心小五兄弟,我就算餓死也不會去偷去搶的。”
“你都這樣了,為啥不去找你三叔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三叔走的時候叮囑我不讓我去找他,和我斷了聯絡,嬸子帶著孩子也去了首都看病,現在是一點音訊也沒有了。”
我心想估計他三叔乾的可能是不好的事情,所以不想他去幹,因為我想不到幹什麼正經事情能來錢快,夠他給孩子看病的,都是苦命的人啊。
最後我和王昊一人喝了五杯,晚上還有事,就不多喝了,我去結賬三十八塊錢,看來我得找事做了,錢不經花啊,大家走出小酒館,王昊和我辭別,約定明天聯絡就走了。
玲玲喝了兩杯扎啤,小臉紅撲撲的,摟著我一直胳膊,看我的眼睛都拉絲了,我心想:得趕緊回去,小妮子估計是發情了。
小師姐是啥事沒有,走路還蹦蹦跳跳的。
走了十幾分鍾終於到家了,不知道是不是酒勁的原因,玲玲都快掛在我身上了。
到了院裡趕緊讓小師姐扶她去休息,我去洗把臉也躺在了床上。腦中思考著王昊說的馬車的事,找到妹妹後我一定得好好查清楚這事。
睡了一會,我就起來開始打掃衛生,把客廳、院子裡裡外外全部打掃了一遍,廚房也一塊收拾了。
在我忙碌的時候,玲玲和小師姐坐在院子裡樹蔭下看著我,玲玲的眼中滿是愛意。小師姐撇撇嘴嘀咕道:這種娘們的活幹的挺好。
一會師孃和王媽也回來了,看我把家裡收拾的這麼幹淨整齊,連連誇獎,畢竟我在這白吃白喝,不勤快怎麼行啊。
打掃完,我洗把臉,回到客廳看到小師姐在給師兄們打電話,五師兄和六師兄需要四個人幫忙裝藥材,九師兄、十師兄需要兩個人幫忙,雖然夏天澡堂子人少,不過裡面還有足療、按摩,正規的,技師都是年紀大點的老師傅,讓倆人去幫忙端茶倒水打掃個衛生,先過渡下。
這樣能解決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