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碰到硬茬子了。”
“日天哥,講好了給你三百塊錢,錢你都收了,不能不辦事啊。”
“媽的,錢給你,以後別找我辦事了。”說完,掏出錢給光頭龍哥。光頭龍哥接過錢“呸”吐口唾沫走了。
看到錢我想起這傢伙還欠我六百塊錢沒給呢:日天哥是吧,欠我的錢什麼時候給我啊?
王昊沒有回答,朝身後幾人說道: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裡面的人見過我和王昊比試,知道我有兩下子,點點頭就都走了。
王昊走過來:那個小五兄弟,錢能不能緩兩天啊,最近手頭緊。
“你這麼大一個武館還差這六百錢嗎?”
“你吃飯了嗎?前面有個小酒館,我們喝點聊會。”
我看向玲玲和小師姐,她倆點點頭。
於是我們四人就去了前面不遠一處小酒館。
王昊拿過選單點了4個菜,要了4杯扎啤,我和玲玲、小師姐從來沒喝過啤酒,看著挺新鮮,王昊舉起杯子:來,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先走一個。說完“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這一杯子。
我喝了一口,感覺一股子麥香味,涼涼的還有點甘甜,口感不錯,也一口氣喝下這一杯,大熱天喝下去,一個字“爽”。玲玲和小師姐也喝了一大口,感覺還可以。
又叫過來老闆上了兩杯,我看還有些烤串什麼的,就讓老闆上了一些,看著王昊面露苦澀,估計這傢伙也是個窮鬼,就對玲玲和小師姐說:第一次陪玲玲和小師姐逛街,今天我請客,大家多吃點。
王昊一聽馬上對老闆喊道:老闆,再來四個羊腰子。這貨也是個秉承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的人啊。
我提給王昊一根菸:你不是開武館嗎?怎麼混成這樣了啊?
“唉,一言難盡啊,以前是我三叔開的,他女兒得了白血病,武館收入不好,他就去跟著一個大老闆當保鏢去了,他走了武館就撇我身上了,前幾天房租到期了,我就想去你們那裡比比武,勝了還能傳傳名多收幾個學員,誰知道被你打的出門連路也走不了啦,我那幾個師兄弟就抬著我從商業街這裡回來了,這下好了,都知道我被人打趴下來,原來的幾個學員也走了,昨天房東也把我們趕出來了。”
“哦,你那幾個師兄弟不能找活幹掙錢嗎?”
“那幾個都是吃貨,啥也不會,練武也不行,整天眼巴巴的靠我養著,愁死我了。”
“你咋不去跟著你三叔當保鏢去啊。”
“那個,那個,大老闆嫌我小沒要。”我看吞吞吐吐的樣子,估計是那個大老闆沒相中他本事,這幾個人不好好引導,估計會學壞,你看他們為了光頭龍哥三百塊錢,今天就出面替他出頭,要是不是遇見我,是別人,那別人還不得被他們揍一頓啊。
“你家裡在哪啊,怎麼不回家啊?”
“我十多歲就沒有父母了,是三叔把我帶大的。”聽他這樣說,我想起了自己,雖然我坐牢了,但是還是比較幸運的。想到這裡,我得想個法子給他們找個活幹,起碼得讓他們能掙錢啊,不能讓他們走歪路啊。
“小師姐,師兄們有需要人的嗎?”
“哦,估計五師兄、六師兄那邊要,回去了打個電話問問。”
“好。”我找老闆拿來紙和筆,把我的傳呼號碼寫在上面遞給王昊。
“這是我的呼機號,明天上午你給我打個電話,要是找到活了我就告訴你,先幹著吃口飯。”
“謝謝了兄弟,我敬你一個。”說完我倆又幹了一杯。
“你的搏擊從哪裡學的?”
“跟我三叔,我三叔小時候四處跑著拜師學藝,我感覺搏擊比較簡單實用就跟他學這個了。”
“哦,那你三叔應該挺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