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袖,亦是快步而去。
這廳裡,只剩下了章宗、王保還有王養信,除此之外,便是陳凱之這一對師兄弟了。
是啊,總要給一個交代了。
王養信見事情有些不妙,忙恭敬地作揖道:“卑下也告辭!”
他轉身便要走,誰知陳凱之突然攔住了他,笑著說道:“怎麼,王校尉這麼快要走?有些事還沒有說清楚呢!”
陳凱之看著王養信的雙眸透著深深的冷意,這冷意聚滿劍鋒。
王養信打了一個冷顫,輕輕回眸,見章宗失魂落魄的,現在擺明著是王保栽贓陷害,自己跑來湊這熱鬧了,可別被認為是同謀才好,現在陳凱之攔住他,分明是想要秋後算賬了。
他和陳凱之的矛盾,是由來已久,不過反正也不怕多這一個過節了,此時他便冷冷地道:“你攔我做什麼,這件事於我何干?”
陳凱之挑了挑眉,目光緊緊地鎖住他,冰冷回應:“你汙衊了我師兄,想著就這麼走了算數嗎?”
門都沒有!
“這裡是都察院!”
在陳凱之的冷目下,王養信惱怒至極,此時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厲聲道:“走與不走,不是你說了算!”
…………
老虎先休息了,最近天氣開始變冷了,大家也注意點,感冒真的不好受的!
第四百五十二章:你算什麼東西(1更求月票)
王養信的話倒是有道理的!
比起從前,這王養信也算是歷練豐富了,這些日子來,吃了不少虧,上了不少的當,衙門是換了一個又一個,也算是將規則摸得一清二楚。
如他所說的,在這裡,陳凱之根本沒有資格命令別人。
王養信說著,回眸看了章宗一眼,似乎想向他求救。
章宗顯然不想節外生枝,這誣告的人,畢竟是王保,至於這王養信,此人乃是兵部侍郎之子,他現在已得罪了翰林諸學士,實在不願再引來兵部的仇視。
章宗一雙眼眸朝陳凱之看去,而後平靜地道:“王養信只是證人,他所告之事,尚未查清,王養信,你暫先回去,若是有必要,本官再召你詢問。”
王養信如得了大赦般,朝章宗點點頭,方才要闊步走出去,一面冷漠地對陳凱之喊道:“陳凱之,你可聽見了,快快走開!”
他舉步要越過陳凱之,陳凱之卻是笑了。
這笑中輕蔑之意尤為明顯,突的王養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卻見陳凱之已揚手,隨即手掌夾雜著一股勁風撲面而來,王養信下意識地想要躲,可這手掌已如閃電一般迎面而來。
下一刻……
啪!
耳光聲響徹四周,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的甩在王養信的面頰上。
王養信竟不覺得面上痛,而是……
這巨力使他腦袋一扭,頓時整個人竟被甩飛了出去。
等大家看清楚的時候,王養信已一屁股落在了半丈之外,摔了個四腳朝天,整張臉瞬時間便腫得面目全非。
而此刻的王養信已無力地躺在地面上,他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彷彿散架了一般,如一攤爛泥,接著發出了乾嚎。
“啊……”
陳凱之的力氣實在太大,若是再大一些氣力,只這一巴掌,足以讓他腦袋脫離自己的身體,可即便是現在,也足夠他受的。
“殺……殺人了……”他大叫著,聲音帶著驚恐。
章宗已嚇得魂不附體,恨不得立即躲進案下,角落裡的書吏筆下一頓,隨即半張紙被墨水浸透。
此時只見陳凱之徐徐地走上去,倒地的王養信,驚恐地看著陳凱之,他猶豫被丟在旱地裡的魚兒,掙扎著,想要爬